“不是……你这莫名其妙发什么疯?”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杨千瑞又难过又较真地碎碎念:“你都不愿意上我,还让我喊你老公,还说要娶我……每次你特别大方允诺的时候都是在骗我……
“我以为我是最特别的那个,你都不肯让别人上只让我上,我傻了吧唧的高兴好久……可是,”杨千瑞怨念地瞪着我,“你喜欢过的每个人,你都上过了对不对?”
我快气炸了:“杨千瑞,你意思是我不喜欢你?”
他耷拉下眉眼,又切换了形态,手足无措道:“不、不是,对不——我没说出第三个字,你别生气,别生气,逸杰。”受伤的人总是格外脆弱,多愁善感,差点又要掉下泪来。
我何尝不明白他在斤斤计较什么,只怪当初说出口的那些矫情屁话。
“等你手好了……”
同样的句式这几天来我不知重复了多少遍,自己听着都像拖延的计策,毫无可信度。
果然,杨千瑞咆哮了:“难道你操的是我的手吗!之前那一年,我手好得不能再好了!你有想过上我吗!”
“我怕你疼,你那么怕疼。”这也是实话之一。
杨千瑞倔强道:“那里有止疼药,我今天还有一片的额度。你都没仔细点,没发现我连那一片都没吃。”他侧头看向抽屉,隐忍不发。
怎么连这个都要和我生气?处处是陷阱,我随便走两步,踩了一地的雷。
“杨千瑞,你还是吃片药吧,都把你脑子疼傻了。”
我倒出一粒,递他嘴边,杨千瑞扭头闹脾气,紧闭着嘴。不吃就不吃吧,不吃还更合我心意。但这么大个宝贝,不哄不行。
“等你出院,回到波士顿,或者我们去开个房,别在医院里,我以后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禽兽。”
“我没几天就出院了。”
“嗯,那就那时候。”
气氛莫名凝固,我扶着他起来,例行洗了个澡,难得没起任何反应。料理好他卧回床上,我注意到陪护凳上有个袋子,拿起来看,“你让助理去买了什么?”
杨千瑞依旧抿唇不语。
我从里头掏出个手机,和他原来那个一模一样,没多想就问:“你手机坏了?”
“嗯……嗯。”杨千瑞迷糊地应。
“那怎么不早说,让我把卡换进去,万一漏了重要电话呢?”
我找到他的旧手机,拆下电池,拔出旧卡,往新手机里装,发现卡槽里插着一张全新的手机卡,脑子很快转过来。
“杨千瑞,你闹这么一大圈,就为了送我个手机啊?”
杨千瑞仿佛与我不在一个频道上,委委屈屈道:“你都好久没喊我老婆了,也不喊我cherry,整天指名道姓,好像我们很不熟一样。”
“你少来这套了行不行,我收下就是了。”
杨千瑞没忍住露馅,偷笑一下,连忙又绷回去,“记得我的号码吧。”
“死都忘不了。”
“那现在给我打一个。”
我连贯地输入一串数字,按下拨号,他的手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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