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千瑞,双数日可该我啊。”
本来约好的一周七天里他就占了四天,而且他一三五七一天不落地履行,我只偶尔兴致来了才上他。
“老公,老公,让我操操嘛。”
“少来这套,我都听你喊过多少回了,还以为我会春心荡漾言听计从啊。”
“逸杰……老公……呜……”
……真是个撒娇精,换别人谁受得了他。
趁我有所松懈,杨千瑞狡猾地将手指溜了进来。我被他弄得不温不火,打定了主意不配合。
杨千瑞俯身哑着嗓子说:“老公,叫叫,想听。”
“不叫,你技术不过关我叫不出来。”
“那你教教我,怎么才能让你叫出来?是不是还不够深?”
操这小兔崽子,真是无法无天了。
杨千瑞收手退开,跑去柜子前,抽出那把小时候用的弓,又拿出松香,给弓毛抹起了油脂。一种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他总不是要在这关头,给我展示如何拉1/4的小提琴。
“杨千瑞,你拿弓干嘛?不许啊我跟你说,不许。”
“试试嘛,说不定会舒服的。”
“舒服你大爷!要是小提琴在天有灵,都该被你气死了!”
“逸杰,在天有灵的意思就是已经死了。”杨千瑞忽然制住我的双腿,钻了空子往里送,“而且你不是说过要做我的小提琴吗,我都拉过你一次了。”
我在心里暗骂,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还抓着话柄不放。
弓头部分进入得并不困难,毕竟从粗细上来说,和他并无可比性。可当琴弓一寸一寸往里深入,马尾毛顺着一侧肠壁刮擦,奇异的痒感在体内炸开,我无法控制地开始发抖。
“逸杰,你好像很喜欢它,都开始咬它了。”
“痒……操你大爷的杨千瑞……痒……”
“那我给你挠一挠。”
杨千瑞握着弓把转动,不疾不徐地四周搔刮了一圈。
“啊——”我忍不住呻吟,“操……别玩了……”
杨千瑞置若罔闻,旋着琴弓层层推进,我感觉被触碰到前所未有的深地,由衷害怕起来。
“别再往里弄了……要被捅穿了……”
“逸杰,你老是吓唬我,进去的部分都还没我的长。”
“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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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看。”
我疯了才会听他的话低头看,反将视线更往上移。杨千瑞轻笑一声,指尖掐着作标记,一下抽了出来。我惊得一哆嗦,杨千瑞举着弓在我眼前晃,耀武扬威:“你看,才到这儿,有我的长吗?
我翻了大大的个白眼:“没有,您又大又粗又长,满意了么?”
杨千瑞显然并不满意,撇撇嘴将我双腿分开,折到两边。我以为他要进来折腾了,结果又是琴弓。
“杨千瑞!你玩够没!”
“不够,我还没试出来最深能到哪儿呢。”
“妈的里面是有鱼给你钓还是怎么着!试你大爷试!”
“逸杰,你总是骂我,越骂越凶了,明明以前都很疼我的。”
我顾不上跟他掰扯凶不凶疼不疼,被异物深入的恐惧感缠绕之余,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杨千瑞,松香是不是有毒……”
“毒死你了我给你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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