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冬半推着他站了起来,说:“走吧,带你去吃烧烤。”
老旧的防盗门 “砰” 地合上了,江渐冬推着把池越带到了烧烤摊,俩人在烧烤摊坐下,老板很快就热情地小跑过来。
江渐冬点了条烤鱼和一把羊肉串,热气腾腾的菜很就快上桌了,以往这是池越最喜欢吃的东西,今天他却觉得没什么胃口。
池越还不甘心,看着桌上的烤鱼问:“哥哥你真的……”
但江渐冬明显不想谈这个,闻言随即从桌子上的小铁皮桶里抽出双一次性筷子递给池越。
“吃饭。”
江渐冬夹起一筷子烤鱼放进池越的碗里,然后就再没说话了。
一顿饭吃的沉沉闷闷不欢而散,回家的路上就下雨了。
这晚的雨是暴虐的,狂风夹杂着骤雨,池越小跑着回到家,洗完澡又换了衣服。
一切做完之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他舒舒服服地回到房间里,忽然从窗户看到楼下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江渐冬
池越微微愣住了。
晚上吃饭时的江渐冬冷漠又淡然,此时的他却显得十分狼狈。雨幕连成了线,江渐冬站在楼下的垃圾桶旁边,没有撑伞,就这么任凭雨浇在身上。
夏天的雨也是冷厉的,池越莫名有点心慌,他从柜子里抽了把伞小跑着下楼,跑进了,才发现江渐冬现在的状况:
江渐冬浑身湿得透透的,衣服黏在身上,练成线的水珠顺着衣角流下。而他脚边散落的是一大片的乐谱,厚厚实实的,他正在一片片地捡起来,然后往垃圾桶里丢。
乐谱?
池越愣住了。
漂亮的五线谱混着泥水已经不能看了,污浊的泥点子把纸都洇湿了,最关键的是这些乐谱全都被人撕过,横着的,竖着的,撕得粉碎,就算是重新晾干也没法用了。
之前江渐冬说自己不学音乐了,池越一直没什么实感,而现在看着这一地的东西,池越才意识到这原来是真的。
——这些原本都是江渐冬最珍惜的东西,如果还在学音乐,江渐冬不可能让它们被这样糟蹋。
这是谁撕的?
江渐冬自己?
还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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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告诉池越这不是江渐冬自己撕的,江渐冬的表情太落寞了。
“…… 哥哥。” 池越走近了他,轻声叫了声。
“……” 江渐冬没有回应。
脚边儿还有一些散落的乐谱,江渐冬慢条斯理地收拾着这些谱子,把它们一批一批地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池越又叫了声,问他这些谱子是怎么回事,江渐冬明显感觉到了池越的存在,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清理那些碎掉的乐谱,混合着泥水,纸落入垃圾桶中是沉闷的声响。
啪嗒,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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