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静翕放下手,怒气冲冲地瞪着孟维桢,“又胡言乱语了,鬼上身是要折损阳寿的,我怎可如此害你?”
孟维桢一副不在意的神情,伸手轻刮楚静翕的鼻尖,“舅舅此言差矣,人生在世,活得不过痛快二字。只要能让舅舅欢喜一场,少活几年又有何妨?”
楚静翕微微一怔,红着脸扭过头去,“不想与你说这痴话了,你快歇息吧,我要走了。”
孟维桢紧紧抱住楚静翕,“舅舅明晚还来吗?日间舅舅也来好不好?我近来文章作得不好,常被吴学究骂,舅舅来教我,定比那老头儿教得好。”
楚静翕挣脱不开,嗔道,“再说这些不尊敬师长的话,舅舅便不来了。”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可是舅舅不来寻我,要到何处去呢?总归舅舅是在这府中的,舅舅不来,我去寻舅舅便好了。”
孟维桢言罢,又托起楚静翕的下颌,温柔吮吻住他软嫩的唇瓣。
楚静翕微颤着回应孟维桢的热吻,发出软软糯糯的低吟声,“唔唔,唔嗯。”
孟维桢身上的气息令楚静翕深深沉醉,隐约间也觉得如此是不妥的,却使不出一丝气力去推开他。
孟维桢很快加深了这个吻,火热的舌尖在楚静翕口中纠缠追逐,过不多时,楚静翕的阳物再次挺翘起来。
孟维桢这回将手探入楚静翕亵裤之中,握住坚硬的肉棍抚弄,楚静翕立时抖动战栗,呻吟声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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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维桢!不可!”
孟维桢蓦然愣住,只因他摸到楚静翕的阳根之下,竟有一处水淋淋的小穴儿,穴口两片肉唇张开,已将他的手指裹在其中。
“舅舅,你……”
楚静翕羞愤难当,掐住孟维桢的手臂哭了出来,“放开我维桢,呜呜,快放开我。”
【作家想说的话:】
我是不是将受受写得有点傻了??
伍 湿淋淋的水
伍 阴阳
孟维桢心头狂跳,恍惚地想,原来舅舅是阴阳人,怪不得不曾婚配,甚至连侍妾和通房丫鬟都没有。
舅舅当真可怜,可若非如此,舅舅早已娶妻生子,成家立业,再不是他一个人的小舅舅了。
“舅舅莫哭了,都是我不好。”
孟维桢忙抽出手,将楚静翕搂在怀里好言相劝,楚静翕奋力推开他,掩面跳下床榻。
“舅舅去哪?”
孟维桢几步追上,从楚静翕背后抱住了他,“你不是怪物,不要离我而去啊舅舅。”
楚静翕黯然垂泪,“我自然是个怪物,这些年来,爹爹和娘亲为我细心遮掩,若是传扬出去,我早已死过千百回了。”
孟维桢心如刀割,将手臂收得更紧,仿佛如此,楚静翕便哪也去不了了。
“如今我和舅舅在一起,有我护着舅舅,谁也不能欺侮于你。”
楚静翕苦笑道,“我已是个游荡在人间的孤魂野鬼,谁还会来欺侮我?”
孟维桢将楚静翕的身子转过来,轻轻按住他的肩膀,“舅舅可知,我从小……”
孟维桢说到一半,竟顿住了,楚静翕眸若秋水,静静地望着他。
孟维桢轻笑道,“我从小便可见鬼魂,这叫做阴阳眼,我同舅舅一样,在旁人看来,我们都是怪物。”
楚静翕懵懂地道,“阴阳眼?”
“是啊,若非如此,我怎么能看见舅舅你呢?”
楚静翕摇头叹息,“维桢只是可见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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