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维桢不禁失笑,“舅舅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方才做得不累吗?”
楚静翕双颊绯红,轻笑着摇头,扯开孟维桢的内衫亲他乳首,“唔么,不累,我不累的。”
【作家想说的话:】
请夸日更的作者菌。。
拾贰 骑乘式吃大肉棒
拾贰 骑乘
如此荒淫的日子过了两月余,春尽夏至,孟维桢为楚静翕准备了轻薄的夏衫,仍旧日夜痴缠。
楚静翕恢复了心跳和气息后,渐渐的连身形也无法隐去,很快便被老仆瞧见了。
那两个老仆是府里近几年才买来的,人又老实忠厚,不爱多嘴嚼舌,孟维桢称楚静翕是远房表哥,将二人骗过。
楚静翕在府中闷得久了,央求着孟维桢带他出去透透气,孟维桢拗不过,只说试上一试。
一人一鬼出了府门,楚静翕戴着纱帽,左看右看,好不快活。
“维桢你快瞧啊,有卖桃花酥的。”
孟维桢买了桃花酥,楚静翕边走边吃,含糊不清地道,“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总是吃不饱,饿得很。”
孟维桢心中一颤,低声道,“舅舅似是胖了一些。”
楚静翕摸摸腰身,掀起帽纱冲孟维桢笑,“胖了吗?还不是维桢日日买好吃的糕食来喂我,将我喂胖了。”
孟维桢牵住楚静翕的手,柔声道,“舅舅从前太瘦了,如今胖些正好,身子肉肉的,抱着才舒服。”
楚静翕吃完了一袋桃花酥,远远望见家酒楼,喜道,“是正阳楼,我许久未吃过了,维桢,咱们去吃烧鸭可好?”
孟维桢欣然应允,一人一鬼要了个二楼的包间,楚静翕想要饮酒,却被拦住了。
“舅舅不可饮酒,酒乱心魄,还是小心为好。”
楚静翕本也不是好酒贪杯之徒,听了孟维桢的话,也觉有理,便不再提饮酒之事。
饱暖思淫欲,楚静翕下体处蓦地湿润一片,面红耳赤地道,“维桢,我想要了。”
孟维桢一怔,“在此处?”
楚静翕跨坐到孟维桢腿上,喘息道,“方才维桢已将门栓插上了,旁人进不来的。”
孟维桢想起楚静翕方才说的话,担心他已有了身孕,不免有所顾忌。
“舅舅,此处嘈杂,回去再,唔嗯。”
孟维桢未曾讲完,已被楚静翕捧着脸吻住,虽说昨夜已缠绵了半宿,却也很快动了情。
楚静翕因服下阳玉丹的缘故,欲火中烧,花穴饥渴难耐,每日都需大量阳精浇灌。
“唔唔,维桢,给我,快些给我。”
楚静翕说着,褪去自己一条裤衫,又去解孟维桢的腰带。
孟维桢的阳根已然挺立勃起,颤声道,“舅舅,我怕伤了你。”
楚静翕下阴处水光滟滟,含羞带怯地望着孟维桢,竟从小屄中抽出了那根碧绿色玉势。
孟维桢呼吸一窒,“舅舅何时将此物放入体内的?”
“偏不同你讲。”
楚静翕双颊绯色朦胧,轻笑着揽住孟维桢的脖子,水嫩花穴裹住肉棍头部,将其一寸寸的吸吮而入。
“啊嗯,维桢,还是你的阳根好。”
孟维桢再难克制,抱住楚静翕吻他红红的耳朵,“舅舅,你的小穴里好温暖,好舒服。”
楚静翕神情迷醉,轻轻摆动腰身,将粗长肉棒一次次吞进屄穴。
“维桢,维桢,想吃你的阳精,每回你射进来,我都好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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