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张临功靠在床边,看着路郁走来走去忙着给自己收拾行李,洗漱用品,衣物,甚至连一些特别细节的小东西都给装上了,张临功一边觉得好笑,一边又觉得贴心,自己出差的时候也挺多的,但没有哪次有人这么仔细地给自己收拾东西,这么放在心上。
“好了,路路,差不多收拾了,过去那边酒店都有,缺什么现买也方便,就这么着急收拾好赶我走啊”,张临功末了还要嘴贱揶揄一句,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没有的事,哎呀,要去一星期呢,而且这几天换季就要变天了,不准备着点儿容易感冒,酒店的再好那也没家里常用的使着舒服啊。我……我也没想着赶你走”,最后一句路郁小声嘟囔着,但张临功隔得近,听了个一清二楚。“那既然路路舍不得老公,那就心疼心疼老公行不行”,张临功摩挲着路郁手心,把人拉过坐在怀里。“怎么,怎么心疼”,路郁低着头有点害羞,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比如晚上裸着睡觉,视频的时候穿衣柜里的衣服弄给我看什么的,好不好”,张临功贴着路郁的耳朵边轻舔边说,热气呵在路郁耳朵里,登时身子就软了半边,只能晕乎乎地说“好”。张临功得了应答嘿嘿笑起来,也不管是自己浑水摸鱼来的回答,手不安分地在路郁胸前身下摸来摸去,两个人又滚做一团倒在床上。
早上张临功起来的时候司机已经等在门口了,路郁昨晚收拾的行李拉上就能走,张临功昨晚虽然没做到最后,但也把人折腾的够呛,路郁睡得沉,迷迷瞪瞪听到声音还是支起身子跟张临功说再见,祝一路顺风,张临功心颤地把人亲了又亲才恋恋不舍地出了门。
张临功刚走那两天,路郁还没什么感觉,白天和平常一样,打扫卫生,唱歌写词,练琴做谱。但到晚上下班,做饭只用做一个人的份时,路郁就有些不适应了,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和叔叔分开这么久呢,但以后叔叔还会经常出差的,要赶紧习惯才行,路郁心里安慰自己,魂不守舍地做了一个简单的晚餐,吃的也不多。
路郁收拾好东西,洗了澡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床单是张临功走之前换的,上面还有自己和叔叔的味道,路郁抱着枕头把脸埋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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