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人士交流一下,路郁兴奋不已,但也知道这里面少不了张临功的周旋走动,抱着张临功软软地道谢,同时心里也有些难以控制的紧张感,从前他都是在小地方表演,大多也是生计所迫,他确实是喜欢写歌唱歌,但是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入得了别人的眼,被别人认可。张临功自然看出了路郁情绪紧张,但体贴地没有戳穿,只说让路郁好好休息,调整好状态,又鼓励了一番,这两天也忍着没去骚扰路郁。
到了出门这天,路郁像只欢快的百灵鸟,早早地就起了床,准备了一桌精致的早点,看来是没那么紧张了,完全是要上阵杀敌时摩拳擦掌的兴奋劲儿,张临功吃着美味的早餐满怀大慰。两人到了朋友公司,简单聊了几句,路郁就被拉到录音棚那边了,张临功不太懂而且进去估摸着也不太好,索性在外面等着,只能隐隐看见里边晃动的人影。路郁在里边起先还有些陌生的紧张感,指导老师太严肃了,但是等老师真正和他聊起写词唱歌的事情时,他又全然沉浸于此了。老师和路郁交流一番,指出了路郁不少问题,但也表示了对路郁的赞赏,希望将来有机会合作,路郁在老师的指导下更正了,自觉学到了不少东西,这一趟闷声发大财赚翻了。
路郁出来的时候张临功靠在外面的凳子上假寐,一听到动静立马就睁眼起身了。“哎呀,张老弟,你这可真是找到个宝儿啊,早该介绍到我们这边的,可造之材可造之材啊”,朋友话里有几分恭维,但张临功也知道情况肯定是不错,和朋友互相恭维客套几句虚话,就带着路郁离开了。张临功搂着路郁的腰贴的可紧,手还在路郁屁股上不轻不重掐了两把,路郁却是差点腿软的跌在地上,但被张临功紧紧扶住了。旁人看不出什么异样,但只有路郁清楚,自己从录音棚里一出来,张临功就打开了自己体内震动棒的开关,那会儿路郁还在跟导师和负责人道谢告别,登时就软了身子,偏张临功面上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和人说客套话。“宝贝儿,这小半个月可饿死老公了,今天算是事办完了,是不是该给老公解解馋了,嗯”,张临功一把搂着脚软腿软的美人,嘴贴着路郁的脸暧昧又轻浮,像个猥琐的浪荡子。
“唔,临功,到车上去或者等回家好不好,别,别在路上”,张临功才不管,趁着夜色把手都伸进了路郁裤子里,提着内裤往上拉,内裤拧成一条嵌在路郁的花穴口和股缝又痛又止痒。“老公就想在这里肏你,好不好,天这么黑不会被人看见的,路路乖,嗯”,张临功拖着路郁往停车点边的小树林过去,树木高打葱郁正好围出一小片地方根本没人过来。路郁还是觉得这样太不知羞耻想再反抗一下,但看着张临功急色的样子,最近张临功体贴的没有要和自己做爱怕影响到自己确实是憋坏了,心一横索性半推半就随他去了。
“咕啾咕啾”,张临功把路郁按在树干上亲起来,漆黑寂静的树林里响起水声,缠绵悠久。张临功一手垫着路郁的后背,一手剥了路郁碍事的长裤,将美人一条长腿抬起夹在自己腰侧,月光下张临功甚至能看到路郁玉脂般的莹白大腿映着柔和的光泽,勾引着人上去啃咬蹂躏。张临功磨着路郁已经被按摩棒折腾的湿漉漉的臀缝,向下一路摸到大腿根,色情又用力地揉摸软弹嫩滑的大腿一直到膝窝,路郁嘴被亲的泛起红肿的水光,腿也被摸的又红又热,迷离的样子活像是吃了春药。路郁双手紧紧环着张临功的脖子,甚至主动索吻回应张临功的亲吻,粉红的小舌将张临功腥臭的舌苔勾着张着嘴缠绵,交换彼此的唾液或舔弄对方的牙关,张临功一个进攻吸住逗弄他的小舌,又嘬又咬,将路郁亲的娇喘连连,不住地扭腰摆臀像只发情的妖精。
“别发浪,站稳了”,张临功啪的大了一下路郁的屁股,臀肉果冻似的晃了晃,路郁紧张的夹紧腿站好。张临功扶着路郁的肩膀将人翻了个个儿,路郁双手支撑着粗糙的树干,屁股完全暴露在外,夜风吹过,路郁不自在地打了个冷颤。张临功却觉得不够,捞着路郁的腰肢往后顺了顺,摆成腰往下塌着,屁股高高撅着的姿势,这会儿连路郁亮晶晶泛着水光的屁眼都看的一清二楚。“啊,好舒服,屁眼好舒服”,张临功半蹲下沿着路郁被磨得发红的臀缝舔上去,被震动棒调教的屁眼瑟缩着一开一合,张临功就着月色将舌尖探进去,起初是感到一股巨大的阻力,张临功用了力,半截舌头就送了进去,路郁屁眼里丰沛的肠液被张临功的舌头搅的嚯嚯作响。“啪啪,啪啪”,张临功一面用掴打路郁挺翘的肉屁股,一面享受着路郁被打时因为紧张屁眼和肠壁的紧缩吸绞,高热湿滑的嫩肉将张临功的舌头吸的紧紧的,“呼,好痒,唔深一点”,路郁被张临功舌苔上的凸起颗粒磨着娇嫩肠肉又痒又痛。张临功轻轻嘬起路郁屁眼处放松的软肉用力一吸,“啊啊啊”,路郁霎时间有一种肠道被吸成真空状态的错觉,里端被按摩棒堵住,外边被张临功一通搅动吸嘬,一大股肠液忍不住喷了张临功一嘴。
“小骚货,水怎么越来越多,嗯,发浪了是不是,老公来给你治治水,堵不如疏”,张临功舔了舔嘴角的肠液,一只糙手盖在路郁嫩红的臀缝使劲儿磨,磨着磨着就将大拇指整个摁了进去,手指上的倒刺厚茧凶狠地磨着肠肉又挤又按,路郁被粗暴的快感勾的晃动屁股去迎合作乱的手指。一根,两根,三根,四根,张临功把大拇指拔出,换成整个手掌,四根手指进进出出,并在一起不亚于一根肉棒的粗细。“戳到,戳到子宫了,啊,老公干到子宫了,好胀”,最长的中指触到了甬道里横冲直撞的按摩棒,张临功推波助澜直接将它送到了挨着子宫的肉膜,戳的路郁咿咿呀呀叫起来。“路路把棒子弄出来,老公给屁眼吃大肉棒止痒好不好,嗯,老公帮帮你,来”,张临功牵着路郁的一只手伸到后面,引着路郁将手指戳到屁眼里,“嗯呃”,路郁修长手指冰冰凉,一伸进去就把自己冻的一哆嗦,按摩棒卡的更里面了。“一根哪儿够呀,再加两根进去,把按摩棒拿出来,还是路路想被两根一起肏,真浪真贪心啊”,张临功捉着路郁的手腕,又推了两根手指进去,还使坏打着路郁的臀瓣,没打一下,路郁就紧的缩一下屁股,将按摩棒和手指夹的死紧。“别打,别打屁股了,老公帮帮路路,唔”,路郁呜呜咽咽抖着身子,腿都软的打颤。“娇气,老公帮你,帮你,啊”,张临功倒不总是这么恶劣,好心地将手伸到前面探到路郁衣服里贴着皮肉,用力地打圈按着路郁的肚子,“自己用点力往外排”,一边动作一边让路郁自己用力。路郁被张临功按的腹背受敌,肚皮紧紧压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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