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收缩了一下,花穴竟含住了张临功的指头。“相公,好痒,别弄了,啊,呼啊”,花穴止不住地流水出来,黏腻透亮,被张临功勾在指间亵玩,路郁实在忍不住。“哪里痒,是这里吗,嗯”,张临功将最长的中指直接捅进了收缩着的花穴中,拇指和食指则准确无误地捻住了藏在路郁囊袋下的阴蒂上,阴蒂常年隐匿其中,又从未得到过主人的重视,小小的一颗,动情之时不仔细都摸不出来,眼下却是叫张临功抓了个正着,短秃的指甲抠着阴蒂上的小珍珠,也是最敏感的地方。“啊啊啊,煞人了啊,相公,摸到了哪里啊,要命了啊,呜呜,呼,太多了,太多了啊,受不住了,路路受不住了”,路郁从来没遭过这么尖锐刺激的快感,即使是洞房时也不曾如此,顿时哀哀地叫起来,眼看着跟淋了雨的小鹌鹑似的,声音在抖,身子也在抖,爽的都快翻白眼了,只两只手还紧紧环着张临功的短脖子,怕自己掉下去了。“舒服吧,怎么这么娇气,嗯,痛了要喊,舒服了也要喊,相公怎么看的准何时动作,相公这是在带你爽利呢,别紧张,放松些享受,嘿嘿”,张临功几根手指灵活配合着,将花穴戳的水嫩软滑,阴蒂揉捏的小红豆似的挺着,感受着怀里的人抖的越来越快,呼吸越发急促。“可人儿哦,这也喷了,娘子是那水做的妖精啊,专吸男人的精气,哪儿都水多”,路郁花穴一阵不受控地收缩,阴蒂竟是生生喷了张临功一手黏腻的汁液,活生生像是高潮了。“呼啊,呼哈,下头都湿透了,黏乎乎的,嗯,不舒服”,路郁刚经历了快感的爆发,小腹还颤抖着,不自在地扭着屁股,难得的撒娇嗔怪起来,一双圆圆的大眼满含水波就这么瞪着张临功。
“要命了,仙女儿啊,可是你勾爷的”,张临功哪里还忍得住,将好生调戏一番再吃干抹净的想法抛诸脑后,哗啦啦把宽大桌案上的东西一把掀在地上,直接将路郁放在了桌案上。“老爷,发生了何事,需要婢进来吗”,刚刚的动静太大,院子里的仆人匆匆过来询问,“无事,夫人刚刚打翻了书案,没有我的命令不用过来”,张临功一面打发仆人,一面制住屈起脚蹬他的路郁。“夫人这是想我把仆人们都叫进来看我是如何肏你的,还是想叫人发现你有两个小穴呢,嗯”,“呜呜,唔,别,不要,不要别人”,路郁抓着张临功的胳膊眼里充满了恐慌,怕他真的这么做,刚刚仆人过来时,声音就隔着一层门传过来,脚步声越来越近,路郁有种曝光的恐怖错觉,怕被人看见这幅样子,怕叫人看见自己不男不女的身体。“哈哈哈,骗夫人的,我哪儿舍得给别人看娘子的身子,这一身的好皮肉,可不能便宜了别人,嘿嘿嘿”,张临功眯起小眼睛,里头闪着淫邪的光,活像只见了肉骨头的狗,不等路郁反应,将人压在桌案上,挺起肉棒插进了路郁汁水泛滥的花穴。“嘶啊”,几乎光裸的后背骤然贴上冰凉的桌案,花穴又被插满,路郁倒吸一口冷气,狠狠抓了一下张临功的背。
“嗬,希望待会儿夫人还能这么有力气抓我的背,嗯,怎么这么紧,跟洞房那天刚开苞似的”,张临功紧紧压着路郁,肉棒有力地在还未开拓完全的花穴里冲撞起来,头又拱到路郁胸前胡乱地吃起奶子来,“相公,啊啊,慢些啊,太涨了,慢些,呜呜,奶头好痒,重,重些”,路郁上下都被弄着,大张着嘴巴急促呼吸胡乱浪叫着,洁白细长的颈子起伏,小巧圆润的喉结上下滚动,看的张临功嗷呜一口要上去,刺激的路郁猛地夹紧了双腿,张临功的小兄弟险些被夹断。“怎么这么敏感,嗯,一碰就流水,一咬就吸的这么紧,真是妖精”,张临功有技巧地在花穴里戳刺着,渐渐将这口艳红的穴儿肏开了,路郁也得了趣的享受着。张临功将路郁往下拽了拽,把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上,啐了口唾沫在自己手上,又嫌不够似的,在两人的结合处仔细摸了一把,刮走了好些淫液,将粗糙的手掌沿着臀肉挤进了臀缝。臀瓣沾了淫液倒是湿润滑腻,像上好的羊脂玉,手感极佳,张临功用力地摩挲着路郁的臀缝,指尖试探着往中间的穴眼刺入,受到阻力又退出来,如此反复几次,直到路郁的臀缝都被摩擦的烫起来,张临功终于能把拇指顺畅地插进去了。许是花穴的快感太猛烈,屁眼被手指插入的时候,路郁只是皱着眉头轻哼了一声,但很快这种难受就被张临功更凶猛地肏弄取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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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头倒是干些,但是有弹性的很,也是个宝穴,保管将来相公一插就流水,哈哈哈”,张临功满意地拍了拍路郁圆润挺翘的屁股,从笔台上取下一根新的大号狼毫毛笔,笔杆有婴孩臂膀粗细,笔尖毫毛充盈密实,用的是上好的狼毫,根根粗细均匀,柔软坚韧,实乃上品。但眼下这根上品毛笔被张临功将有毛的一端扫在路郁的臀肉股缝上,还特意在路郁鼓胀收缩的屁眼打圈撩拨,惹得屁眼将毛都吸进去一些,沾了体液的狼毫顿时变得有些硬扎起来,戳的路郁痒意丛生。“相公,痒,好痒,莫弄了啊,路路屁股痒啊”,路郁对屁眼的异样折磨又惊又怕,“屁股痒,嗯,是不是要大棒子插了,插进去就不痒了,嘿嘿”,张临功将毛笔掉了个头,把笔杆直直地插入了路郁的屁眼,濡湿的笔头挂在屁眼外,像黑兔的尾巴,莫名的色情。“相公,莫插了,满了啊,路路肚子要插坏了啊”,两个洞都被填满了,路郁甚至能感觉到笔杆和张临功肉棒的摩擦,路郁有种自己被捅穿的错觉,但是身体满满的,有种异样的满足。张临功听了也并不停手,不疾不徐地将笔杆整根推进路郁的菊穴,屁眼的收缩和路郁的抖动能让张临功感受到他甬道内的吸附与紧致,路郁却只觉得自己的肠道都要被撑平了,笔杆直直的一根霸道地占满甬道,肠道褶皱吸吮收缩着却什么也贴不到。
张临功控制着菊穴的笔杆,挺动自己的肉棒,同时向内撞着,两根硕大的棍子就隔着一层肉膜在路郁体内侵犯着,又凶又狠,是同谋又是对手。“满了,啊,相公,满了啊,慢些,别一起插啊”,路郁受不住地大叫起来,并非不舒服,而是刺激爽快地过了头,连小腹都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圆柱形,张临功变换着角度仍旧凶狠地同时插弄起来,果然没一会儿路郁又叫着让张临功重些。“怎么这么娇气,嗯,一会儿要快,一回要慢,一会儿嫌轻了,一会儿又嫌重了,真是磨人的很,这样呢?”张临功控制着笔杆用圆滑的端戳到了路郁凸起的腺点,位置找的很准,路郁不出意料地弹动起来,嘴里好相公好老爷的求饶起来,小肉棒也支楞起来了。张临功的肉棒也在路郁的花穴内硬胀到了极致,粗硬的笔头毫不留情地狠戳着路郁的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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