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剥下来了,堆在腰间,眼看还有被剥光的趋势。“路路”,张临功怒从心起,底喝一声,径直走下去,撞散了那三个登徒子,扯开自己的外衫把路郁掩住,将人打横抱起,急匆匆往里间走,路过高位时和大官打了照面,欠了欠身以表歉意。骤然被打断的三人,被突来的意外吓了一下,分身都软了下去,嘴里骂骂咧咧没趣地一人搂了个舞姬在怀里调弄起来,心里却还想着待到机会定要将那小嫂子吃到嘴里。
“唔,好痛”,张临功怒不可遏将路郁重重扔在床上,发出闷响,可床上的人还软着一副发情的嗓子喊痛,张临功简直要气死了。“路路,我是谁,嗯,看清楚了说,我是谁”,张临功用力卡着路郁的下巴,迫使路郁的视线里只有自己。“相,相公,好痛”,路郁刚刚的昏沉在对上张临功被气的发抖的脸时直接醒盹了,眼神心虚躲闪起来。“这会儿清醒了,嗯,刚刚胆子倒是大的很,在我眼皮子底下和别的男人就要搞起来了,说说,他们玩了你哪里,嗯”,张临功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笑,他当然知道路郁不会是自愿的,可他还是心火难消,当然,那几个狗犊子他也不会放过的。路郁本能地想为自己辩解,但又觉得张临功不会想听的,只能乖乖回答,“摸了奶,奶子,还有屁股,屁股和……”,“好了,别说了”,妈的,这不该摸的不该摸的全给摸了吗,张临功听了以后更气了。
“起来,把衣服全脱了”,路郁面色讪讪,这是要打自己吗。“路路,这么久了,自从我把你接近府,我有哪里对你不好,每天宠你爱你,可是你今天,今天实在让我太失望了,我很生气,我必须要狠狠地罚你,让你记住,你到底是谁的娘子,是谁的小母狗,而不是见了谁都能发情的贱婊子”,张临功说的咬牙切齿。路郁将身上凌乱的衣物脱下,赤条条地站在床边,眼泪不自觉地滑下来,自己怎么能这么下贱呢,任由别人侵犯自己的身体,相公从来没对自己动过怒说过重话,今天却,是自己做的太过分了,不管相公怎么罚,都是自己应得的,咎由自取。
“站好,胸脯挺起来,屁股翘起里”,张临功恶狠狠地发号施令,丝毫不心疼被自己绑起来的路郁。床柱上有机关,铁链连缀,尾端是可调节大小的铁环,能将人绑住固定在床边。“奶子都被玩的这么大了,舒服的不得了吧,嗯”,张临功重重揪了一把路郁被玩的红肿的两颗乳头,叫路郁吃痛地吸了口冷气。张临功从床头的铁皮箱子里取出一物件,全身漆黑,泛着阴冷的光,路郁看清张临功手里的东西,身体抗拒着,心里却有些跃跃欲试地好奇和兴奋,是蝎尾乳夹,从前他在馆里见过,有些爱玩花样的有钱人会让小倌儿戴上,以此来折磨,但路郁也不是没听过那些哥儿又痛又爽发腻的叫声,又酥又媚。张临功专心地将乳夹夹在路郁红挺的奶头上,奶头肿的太大,乳夹的边缘嵌进去一点紧紧地压在硬弹的乳果中,路郁有一种心脏被揪起来的窒息感,张临功还在调整乳夹的位置,待路郁大口呼吸,乳孔翕张时将细长带勾的蝎尾精准地插在了乳孔中。“啊,破了,刺破了啊”,路郁是不会出乳的,但这一刻竟有种马上会有乳汁从乳孔里喷出的错觉,冰冷坚硬的蝎尾无情地刺开了娇嫩的乳头好像直通乳房,精细的小勾子勾动了身体里的淫欲,快感激烈的爆炸开了。
“叫什么,别人摸的,我弄弄都不行,只是这样都骚成这幅样子,难怪要当人尽可夫的婊子”,张临功重重扇了两下路郁的奶子,奶头并着乳夹竟摇摆晃动起来,将这刺激快感加倍,蝎尾被打的进入的更深了,插得更紧了。路郁被快感磨得泪眼婆娑,想抚慰可怜的小奶头,可双手被绑着,只能挣扎着发出叮铃的碰撞声,又不敢叫张临功摸摸自己,憋的脸都红了。“路路难受吗,想不想要相公摸摸,嗯”,张临功看穿了似的,路郁委屈巴巴地用力点头说想。但下一秒路郁就睁大了眼睛,激烈地摇头跟拨浪鼓似的,张临功竟然拿了支蓬松的狼毫毛笔,笔尖在一个装着粉色液体盒子里充分蘸湿了,蓬松的笔头喝饱了汁儿紧紧贴在一起,这样也是可观的一大支。路郁打小长在风月场,怎会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只需一点就能让人意乱情迷,丧失理智,眼下张临功却沾了这么多,路郁求饶地看着张临功,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滴下了泪看着可怜极了。“哭什么,嗯,待会儿相公会让爽的上天的,嘿嘿,娘子这极品身子会喜欢的”,张临功眯着小眼儿,淫欲横生,将手里的笔扫上了路郁袒露着的乳肉,绕着乳晕打圈儿,或抵着乳夹将液体挤到乳夹缝隙里,顺着蝎尾进入乳孔。
“相公,拿走,不要,不要这个,求你了啊,啊啊,嗯”,张临功故意点火,路郁欲火焚身,求饶的尾音都变了调。浓度极高的春药张临工未经稀释就直接涂在了路郁胸上,一处都没放过,路郁感受着自己的胸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胀,绷着薄薄的一层皮肉,好像有什么东西将要出来,却又什么也不可能有,扭着身子无助地看张临功,哀哀地呻吟着求饶着。张临功听着路郁的求饶声却变得更加兴奋,想将眼前的人儿玩的更加失神,最好只想着被自己肏死才好,看他怎么去勾引别的男人。张临功半蹲下来,安抚似的摸了摸路郁弹起来的阴茎,“小家伙,真精神”,“相公,不,不能,那里……会死的啊”,路郁显然猜到了张临功接下来想做什么,吓的后背直出冷汗,胸上的快感也因极度紧张变得更加热烈。张临功又蘸了满满的液体,用笔头细细地扫过路郁的阴茎,向里滑过囊袋,囊袋后的花穴,末了还细心地用笔尖描了路郁偾张的马眼和微微颤抖渗着蜜液的阴蒂。液体渗入马眼的那一刻,路郁身子明显的僵硬了一下,随后剧烈地抖动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马眼汩汩冒水,花穴也止不住地渗出黏腻花液。“呼哈,啊啊啊,相公,饶了我啊,要命的啊,好热,好热,里面烫坏了啊,相公,插进来,插路路的小穴,呜呜”,春药在体内迅速起了作用,路郁失智地大叫起来,嘴角甚至堆满了口水,只想被什么肏进来,一解体内的骚动和燥热。
“还要被肏,刚刚在外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没被肏够,嗯,还是说,要我把人全都叫进来,把你肏个够”,即使知道刚刚是路郁被欺负了,也并未真的被人侵犯进去,但张临功还是忍不住要故意羞辱路郁。“啊啊啊,不是,路路没有啊,啊……路路,路路只想要相公的大肉棒肏啊,相公,相公给我吧,把路路肏死吧,呼”,路郁满脸淌着泪,语无伦次,仍然害怕张临功误会了自己。“但相公现在只想罚路路,罚你这只不听话到处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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