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张纸被揉成一团,被狠狠地甩在他的身上时,也是为时已晚。
胥言撑开纸团,看着那上面自己亲自签过的“住校登记”,心里也是凉成了一片。
“都已经见过棺材了,你他妈怎么还是不长记性?”席诟开车问。
胥言没什么好说的。
直到席诟拽紧他的手打开房门并锁上时,他看了看房内熟悉的陈设结构,也明白,席诟这回不会放过自己。
他知道席诟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企图脱离这个房子,脱离他的掌控。
对于他的这种企图,席诟一路上一直压抑着愤怒,此刻,也应该到了爆发的时刻。
终于,席诟转身将他压在了门板上,发出砰的一声硬响。
胥言还没有反应过来,席诟就开始激烈粗暴地吻他。然后将手迫不及待地伸进他的裤子里,揉捏着胯间那一团没有动静的肉。
这种一开始还算温柔的方式让胥言止不住想反抗。
但他很快就放弃了。
激怒席诟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好处,不过是低等生物的交配罢了,比起再在床上躺那么十几天,他宁愿这种温柔的“惩罚”。
可这种温柔持续没多久,胥言就被压在了离他最近的沙发上。
天花板逐渐映入眼帘,然后是席诟粗踹狠戾的声音——
老子早就想在这里上你了。
不止这里,这个房子的任何地方,任何家具,老子都遐想过…
都硬过。
下一秒,席诟直接扒了他的衣服裤子。
当那手指钻进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时,席诟故意放慢了节奏,故意在其内搅动挤压,故意延长了这种羞耻的行为,将胥言的感官无限发大。
在席诟接下来强烈的讨伐下,胥言陷入了一种浮浮沉沉的状态,好似丧失了所有的理智,身体全由席诟掌控,快感和痛感也都由他来给予。
席诟像是疯了一般,一直变换着位置做爱,一路从沙发上,到地上,接着又到了餐桌…仿佛要把这栋房子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他征伐过的痕迹,将胥言的身体在每个边边角角都嵌入一遍,让他充分感受到自己对他绝对的掌控权。
“操得你爽不爽?嗯?”
“……”
席诟空余的手将胥言那一直处于半硬状态的性器握在手里重重掐磨,“还想不想离开了?嗯?”
胥言感受着席诟带给他的羞耻和绝望的快感,还有那凶猛的野性,那一次又一次进入他的身体,就像一遍又一遍地给他发出警告,宣誓着对自己的占有,宣泄着对自己的欲望。
接着,当那屈辱的快意直达尖端,即将喷涌而出时,席诟又残忍地将那性器给拿捏住,让胥言狠狠地一颤。
“求我,带上称呼求我,老子就让你射。”
原来席诟从未忘记明码标价,也从未打消过他那恶心的恶趣味。
胥言被刺激到麻木,还要承受身后越来越重的撞击,前端的快感愈发明显,折磨得人视死如归。
“求你…”胥言连牙齿都在打颤。
“求谁?说了要带上称呼。”
席诟夹住的力道又紧了紧,勒得那端几乎没有一丝丝空隙。 w?a?n?g?阯?f?a?b?u?页????????????n?????②?5????????
胥言将脸埋在了颈窝之下,过了好久,才道了一声“爸爸”。
席诟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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