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什么了?”傅以衡想躲,但整个人平躺在床上,本就避无可避,索性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男人对即将到来的危险十分抗拒。
“她说你,”原迫嘿嘿一笑,脸上的泪痕依旧很明显,“性、冷、淡,时常硬不起来。”
“啧,你俩什么时候开始暗度陈仓的?”傅以衡问,眼睛盯着原迫的脸,是以没有注意到他缓缓向下的手。
“就在几天前,我去隔壁学校交流,碰上她带的班,她还夸我呢。”原迫的食指在傅以衡的穴口周围画着圈,刺激的傅以衡又痒又难受,好像缺了点什么。
傅以衡自豪,左手绕过去想把原迫作乱的手指拍掉,即使这样他也认真地回答:“那是,我儿子当然好。”
原迫另一只手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下,挤出一点生理性眼泪,他埋下头紧紧抱住傅以衡,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如获至宝。
“你哭什么?”傅以衡听到他的抽泣声心就软了,完全忘了这人刚刚的胡作非为,“来,我给你擦擦。”
原迫支起上半身,单手抹泪,沙哑道:“不用,你又不爱我,不要你,我自己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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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以衡妥协的快,也不擅长强人所难,“行,那你别哭了,我看着难受。”
原迫点着头,见男人完全被自己的招数蒙骗了,还是想进一步瓦解他的心,他要傅以衡对他彻底放松警惕。
他栖过身去,咬着傅以衡耳垂说:“钟阿姨还说,哪天你遇到了命定之人,一定要请她过来看看。那命定之人,就是我吧?”
“呸,我看你就是来要我命的,”傅以衡假装生气,想挽回一点自己在他心中的威严。突然,后穴插进了一个湿漉漉的东西,本就紧致的地方没有任何防备,那东西又想冲破障碍进入到最深处,傅以衡受不住地叫了出来,“嘶——疼。”
“爸爸,很疼吗?那我慢点。”原迫没看过片,但也听别人科普过,他知道要提前扩张,只不过今晚没来得及买用具,连润滑液都得找替代。
“你放了什么东西进来,给我退出去。”傅以衡的肠肉紧紧包裹着那东西,这不自觉的动作羞得他脸色通红。
“是我的手指啊。”原迫不听,继续扩张。
“你放屁,你手能那么湿?”傅以衡的敏感点被原迫的手指戳到,便低声呻吟,“啊嗯——”
“真的是手指,我刚刚擦眼泪了,您忘了吗?”原迫很诚实,但也很害怕,他颤声问:“你以后还会爱我吗?”
“你敢做,就要做好不被爱的准备。”
傅以衡一盆冷水浇了下来,原迫的泪腺又有了动作,两行清泪流下,他珍惜地用手掌接着,一边幻想着明天傅以衡还会关心在意自己,一边不由分说地浸湿手指插了另一根进去。
不管做不做到底傅以衡都不会原谅他,那就让他拥有一次吧。
只要一次就够了。
第三根手指插入,傅以衡被他精准的触碰敏感点插到没力气开口反驳,只想他闹够了就赶紧滚出去。
等到原迫的性器完全进入时,傅以衡的身体紧绷,下体像是撕裂了,他双手紧紧扳住原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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