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眼棒顶端小巧灵活,王宽神情专注,没怎么费力的推进了前端一个小口,他奖励似的亲亲小龟头,赞叹道:“淼淼可真棒,”
钟淼被他的话一惊,冰凉的触感刺激着脆弱狭窄的尿道,那珠子似乎活了一般,肆意横冲直撞,丝毫不顾尿道的稚嫩,钟淼的身体和意识同时回笼。
剧痛在瞬间爆发,十几厘米的马眼棒已经进去了一小半,海绵体顷刻间紧绷,钟淼像是一条被高压电电击的小鱼一般,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随即身体猛地一个弹起,王宽都差点被他掀了下来。
王宽拿开蒙着钟淼头的衣服,底下的人已经两眼失神,眼泪无意识的顺着眼角一直流,浸湿了底下的枕头,也刺痛了王宽的心。
空气中突然传来一股尿骚味,马眼被堵的严实,淡黄腥臊的尿液只能断断续续,一点一点的被挤出来,细弱的尿流完全不能成型,顺着阴茎的表皮一点一点流出,弄的肚子,衣服,被褥上到处都是,或许还有女穴的失禁,这是钟淼第一次隐隐约约的知道羞耻是什么感觉。
“我…不去了,”
钟淼的声音虚弱无力,眼泪流的无声无息,然后像是终于放弃了什么,疲惫的闭上眼。
仍然被绑着,可他已经不再挣扎,不再乞求了。
第三十八章(上)
夕阳彻底落寞,万家万户都亮起了红灯,只余屋内的钟淼像是没了气息,蜷缩着身子,闭目不醒,王宽在身后胸贴背,腿贴腿的姿势环着他,就着屋外的灯光,他只能看见钟淼的后脑勺。
屋内一片黑暗,不知道过了多久,钟淼都没有丝毫挪动的迹象,黑夜飘飘渺渺,层层笼罩,压的人几乎窒息。
翌日,钟淼迷迷糊糊的醒来,窗帘拉的严实,给他一种天刚刚亮的错觉,身旁已经没有人了,冰凉的被窝告诉他王宽已经起床很久。
身上是干净清爽的睡衣,被褥也换了,那股难闻的腥臊味也不见了,一切的一切都和昨晚不一样,给他一种恍惚茫然的感觉。
昨晚的疼痛和不堪是真实存在的吗?昨天又发生了什么呢?
钟淼揉了揉自己发胀的太阳穴,起身下床,拉开窗帘,瞬间射入的阳光晃的人眼睛非常不适。
看样子已经非常晚了,钟淼嘀咕了句自己也是能睡。
回到客厅,奇怪的是居然没看到孩子,小小的摇篮里是空的,也没听见孩子的哭闹声,除了大街上是不是传过来的鸣笛和叫喊声,屋内静悄悄的。
“叔叔,”钟淼纳闷的含了一句,也不见回应,倒是餐桌上已经做好了午饭,已经不再冒热气了。
一张纸条垫在下面,沾了些水,钟淼小心的拿起,上面写着“带孩子出去一趟,晚上会回来做晚饭”。
没有昵称,没有落款,字迹潦草,语意精简,意思明确。
钟淼若有所思,昨天发生了什么呢。
这个季度的白城,正中午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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