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盛跟温之应多年,将温之应对于温氏华信的殚精竭虑看在眼里,很多时候他觉得温之应的弦绷太紧了,应该适当放松,劳逸结合。
最主要是,他是这位掌舵者的特助,温之应不休息,他也得跟着连轴转,人终归不是机器,偶尔也想着,可以喝个惬意的下午茶。
温之应思及他这一过去,可能会扰了两个小姑娘玩乐的雅兴,沉默片刻,道:“不了,直接回国。”
上飞机前,温之应摸出手机,给萧梨打去一个电话。
这几天小姑娘都没跟他联系,他想问问她,这几天她玩得开不开心。
打过去好一会都没人接。
在呼叫的铃声快要停止时,电话才被人接起。
接电话的人却不是他老婆,而是温思绵。
“喂,堂,堂哥。”温思绵的声音听起来不太正常。
“梨梨呢?”温之应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眉心生出小隙。
“呜呜堂哥对不起,我没照顾好梨梨,她,她现在在医院……”温思绵仿佛快哭出来。
“……”
17. 温酒 不哭,梨梨乖
温之应电话打过来的时候, 守在病床边的温思绵吓了一跳,像捧着一个烫手山芋一样,将手机扔给一旁的路安杰。
路安杰看了眼来电显示, 神经微跳:“便宜……老、公?”
温思绵道:“这不是我的手机,是我堂嫂的, 这个是我堂哥。”
路安杰松下一口气。
他还以为……
“你帮我接。”听见温思绵说。
“我接?”路安杰稍微有些紧张起来,来电这个人, 毕竟是温思绵的堂哥,听绵绵说过,这个堂哥比她大了不少岁, 所以算是半个长辈。
不过路安杰还是在短时间内做好了心理准备, 刚想接听, 手机被温思绵抢了回去。
“喂, 堂, 堂哥……”
*
“呜呜我惨了。”挂了电话后,看看床上在挂着水的萧梨,温思绵苦恼地把脸埋进掌心。
刚才电话里, 她说完萧梨现在在医院时, 温之应那声音冷的那叫一个吓人。
路安杰不知她在胆怯什么,以为她是担心床上的小堂嫂,伸手落到她的背上, 轻轻拍了拍:“别担心,医生说了, 你堂嫂没有生命危险,现在高烧也有退下去的迹象了。”
温思绵自然更担心萧梨的安危,可也同时也担心自己的安危。
两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她才会如此地坐立不安。
“绵绵。”床上的人在这时缓缓睁开粉薄的眼皮, 浓密乌黑的眼睫毛像小伞一样撑起来。
“啊,梨梨你醒了!”温思绵从椅子上跳起。
萧梨扭头看看头顶的吊瓶,还有右手手背上的针管,疑惑。
这里是医院吗?
怎么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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