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是楚辞先受不了的，顾晴说完这句话之后就不理他了，哪怕楚辞去讨好顾晴，顾晴也没有再同他说一句话。
明明早上两个人还脸红害羞，现在一下子不理人，楚辞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冷暴力，他也不管体育课聚集的女生，气冲冲地冲到女生堆里，直接把顾晴拉走了。
顾晴被他扯着，踉踉跄跄地来到操场旁边的小花园，大家都在上课，这里没什么人，楚辞找了个角落，确保周围没有抓早恋的教导主任出没，才停下脚步。
“祖宗，别躲着我了，你不跟我说说话，我都快难受死了。”
“没有不跟你说话......”顾晴小声狡辩。
楚辞被他的反应逗笑了，攥着手腕的手放松了一些。
“那你做我女朋友，天天跟我说话。”
他笑着往前走了两步，却没想到他走一步，顾晴退两步，这样明显的态度，楚辞不由得黑了脸。
“不要......”
顾晴第一次这样直白地拒绝他，楚辞长这么大，第一次经历这样无力的挫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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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啊......你不喜欢哪里？我改行不行，我改成你喜欢的样子好不好？”
他几乎是哀求地问顾晴，但是顾晴只是哭，一边哭一边摇头，楚辞一遍又一遍拉着顾晴问他为什么，他们明明两情相悦，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你不会喜欢我的......”顾晴小声回答他。
可是楚辞却觉得顾晴在无理取闹，他委屈死了，他明明那么喜欢顾晴，顾晴却还说自己不喜欢。
“我怎么就不喜欢你了，我喜欢死你了，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顾晴的哭声停止了，他愣愣地看着楚辞，觉得他似乎是在开玩笑。
“你真的会喜欢我的一切吗？”他问楚辞。
“我会的，不管是怎么样的顾晴，我都喜欢。”
楚辞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走上前抱住他，把顾晴圈进了怀里。
“我是双性人，你还会喜欢我吗？”
顾晴抓着楚辞的校服，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他赶紧到抱住他的人全身都僵住了，刚才还柔情似水的表情瞬间僵硬，甚至不知道应该接什么话。
空气里只剩下尴尬，如果不是下课铃即使响起，顾晴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解围。
楚辞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牵起顾晴的手往教室走，两个人都懵了，顾晴被他牵着，甚至忘了自己在学校。
是他奢望太多了，明明自己是知道的，他的身体是残缺的，和妈妈一样，是世人眼里不健全的怪物，除了家人，这个世界没有其他人会接纳他，他既不算男孩又不算女孩，却偏要霸着女孩子的身份，和喜欢的男孩子搞暧昧，是他过于得意忘形了，想要的东西太多，甚至痴心妄想以为楚辞能接受他。
现在好了，楚辞一定会觉得他很恶心，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顾晴难受得要命，
第二节课都不听了，偷偷趴在桌子上哭了一整节课。
他甚至打算课间就去找老师换座位，不要和楚辞继续做同桌了。
他哭得浑浑噩噩，楚辞又偷偷贴到了他的身边。
“当女孩子，是不是很辛苦啊......”
他听见楚辞这样对他说，他微微抬起头，脸上的泪痕都没有擦干，隔着模糊的泪水去看楚辞的脸。
“我查了一下，你要是想当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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