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忙道:“我不是有意要瞒姐姐。”
“我知道。不怪你。”苏嫽叹了口气,心事重重地靠在软枕上,“如今最重要的,是不能让陛下知道你的存在。”
容渊站起身,在她身侧坐下,轻轻牵住她的手,说:“姐姐放心,我会老老实实地在府里待着,绝不会让任何人知晓我的身份。就算真出了事,我也不会连累姐姐……”
“不许胡说!”苏嫽瞪了他一眼,“我不许你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容渊不由失笑,“好,听姐姐的。姐姐不许我说,那阿渊就不说。”
他轻车熟路地靠在苏嫽的肩上,撒娇似的缠住她纤细的手臂,轻声呢喃:“但是有一句话,就算姐姐不许我说,我也要说。而且,要天天对姐姐说。”
“什么?”
容渊仰起脸,用下巴轻轻蹭着她,乖巧地眨了几下眼:“阿渊喜欢姐姐。”
“阿渊!”
苏嫽的脸蹭地一下红了起来,她别过脸去,赌气似的不再去看容渊。
一听见这几个字,她总是不受控制地想起那晚那个突如其来的吻。不仅是那晚,还有今日,在书架后面——
那些拿着刀的侍卫就在屋里,就隔着那么一面红檀木的书架,他竟也敢这般放肆地吻她。
那时候她脑子里一片混沌,只晕乎乎地想着,她马上就要死了。
临死之时,她竟然还在做这样疯狂的事——被容渊抱着,禁锢着,在书架后狭窄逼仄的石地上,她的唇完完全全地属于容渊。
辗转、缠绵、攫取、不满足。
她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一滴血液都在燃烧。她无力地呜咽,却被容渊尽数吞下,就连她眼角滑落的泪,都被容渊一点点舔.舐干净。
苏嫽不想去回想当时的场景,可那景象却仿佛在她脑中生了根似的,怎么赶也赶不走。
容渊没脸没皮地贴上来,用唇去蹭她侧颈上描着的虞美人:“姐姐若是讨厌阿渊,那阿渊往后便不这样了。阿渊知错了。”
他的声音里含着浓浓的委屈,听的苏嫽心底发软。她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怎么会讨厌容渊?只是……
她正心乱如麻,肩膀上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痛。
“嘶……你,你咬我做什么!”苏嫽转过头,咬唇瞪着容渊。
容渊委屈巴巴地看着她:“姐姐不理我。”
“不理你你就咬人?”苏嫽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揪了揪他的耳朵,“你是狗吗?这么喜欢咬人。”
容渊任由她揪着耳朵,还往前凑近了几分,用唇轻轻揉着那处他刚刚咬过的地方,低声说:“就算是狗,也只做姐姐的狗。”
“你……”苏嫽当真是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只得懊恼地靠回枕上,“你回房歇着吧,今日折腾的也累了。”
容渊却是不依不饶,“姐姐还没回答我呢。”
苏嫽看他一眼,问:“回答什么?”
“姐姐……真的讨厌阿渊吗?”
苏嫽没法子,只得含糊说道:“……自然是不讨厌的。只是……只是往后,别再做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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