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急忙说:“那我们快回去吧。我去请娘亲来给姐姐把把脉,看看是怎么了。”
说完,他立刻扶着苏嫽朝马车停靠的地方走去。
季府给苏行山一家也安排了客房,容渊扶着苏嫽进了屋,就立刻让人去请乌啼过来。
一刻钟后,乌啼风风火火地进了屋,边走边说:“这么急着叫我来做什么?我正给清落夫人煎药呢。”
“娘,方才姐姐突然觉得恶心,在外头干呕了好一阵子,呕的身子都没力气了。你快给姐姐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了?”
“恶心?干呕?”乌啼狐疑地看了容渊一眼,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苏嫽,“嫽儿这是……有了?”
“咳咳!”苏嫽好不容易缓和了许多,听了这话又开始干呕起来。
乌啼似笑非笑地问:“阿渊,什么时候的事?娘是不是该着手准备你们的大婚典礼了。”
“娘!”容渊难得羞红了脸,别别扭扭地转过头,小声说,“我和姐姐还没有……姐姐说我太小了,还不能行男女之事。不过姐姐答应了,等我行过及冠礼之后就可以……”
“阿渊!”苏嫽连忙出声打断了他,羞恼地瞪着他。
这样羞耻的话,他竟也敢往外说?
乌啼忍着笑走到床榻边,将手搭在苏嫽的腕子上。半晌,她抬起头,“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凉,体内寒气太盛,便会有干呕之症。喝些暖汤养养就好了。”
她伸手替苏嫽拉了拉被子,叮嘱道:“西洲可比这儿还冷呢。嫽儿,你要好好养着身子,三日后我们便要启程前往西洲了。”
*
乌啼所言果然不假,西洲那地方,比大楚简直要冷上十倍不止。
还好路上苏嫽喝了不少驱寒的汤,容渊又着意给她添了好几件厚实的衣裳,这才没有受凉。
一入西洲,满目皆白,苏嫽惊奇地打量着四周的景致,容渊撑着伞走在她身侧。西洲的王殿与大楚的皇宫截然不同,用的都是雪白的璃瓦,远远望去,如同云端仙境。
乌啼和宗琉走在前头,先去大殿拜见西洲王。过了一会儿,有侍女出来,对容渊行了一礼:“王上请小殿下进去。”
说完,她微微侧转身子,又对苏嫽行礼:“王上请殿夫人也一并进去。”
殿夫人?堂都没拜呢,她怎么就成了殿夫人了?
苏嫽咬着唇看了容渊一眼,容渊连忙摆手,表示此事与他无关。
苏嫽只好气呼呼地跟在他身后进了殿。西洲王坐在高台上,宗琉端坐在一侧的雪香木椅上。乌啼双手环胸站在殿中央,似在赌气,看都不看西洲王一眼。
苏嫽有些拘谨地随容渊跪下,按着西洲的礼节朝西洲王行礼。
“见过王上。”
“起来吧。”西洲王亲切地示意他们起身,又让侍女搬了椅子来给他们坐。他细细打量着容渊,露出满意的笑:“不错,生的相貌堂堂,有容王殿下当年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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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转而落在苏嫽身上,又道:“这位便是苏嫽姑娘吧?听乌啼说,你和小殿下两情相悦,私下已交换了定情信物,只待行过大婚典礼便可名正言顺。我这便命人去准备。”
苏嫽咬着唇看了乌啼一眼,乌啼大大方方地笑了笑,说:“害羞什么?我早看出来了,你和阿渊呀,早就互生情愫。既如此,不如早些大婚,也好安心在王殿里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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