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颂心想,深夜派对里抱着不单纯目的来的人太多了,就算去凑热闹也得低调点,特指秦覃,还是戴着口罩进场比较安全。
小陈酒吧今晚和平时的调性很不一样。老板还特意弄了几张沙发来,小舞台上不是乐队,而是热舞的美女姐姐。
嘈杂的电子音乐里,五光十色的轨道灯全场乱闪。暖气开到最大,到处都是穿吊带裙的美背美腿。两人从进场开始就被数道目光锁定,暧昧地上下打量个没完。
聚集在秦覃身上的目光尤其之多。文颂深感自己的先见之明。
就是小陈老板不满意,“戴着口罩还怎么喝酒?摘了摘了。”
酒杯塞进秦覃手里,却被文颂拿了下来,“别……你晚上吃过药不能喝。”
没等再劝酒,文颂摘下眼镜,懂事道,“我帮他喝。”
不爱喝也不代表不能喝。
陈老板原本还想再开玩笑,见他一连干了三杯利落得很,摆明了今天一口都不会让秦覃碰。秦覃乖得像只小绵羊似的,真就一滴都不碰的架势。便也只能就此作罢,跟一帮朋友找别人闹去了。
等人走远文颂才放下酒杯,嘶嘶抽气,捂着脸眉毛皱成一团。
“怎么了?”
“牙疼。”
每天晚上的固定节目又来了。刚刚是在外人面前,输人不输阵,这会儿疼起来两眼泪花,只想捶自己脑壳。
“每天晚上都疼吗?”
“嗯。”
秦覃也跟着皱了眉,拿杯酒淋在手上简单冲洗,捏起他的下巴靠近,“张开我看看。”
文颂下意识地照做,张开嘴的下一秒有手指探进来,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干什么。
被酒淋过的指腹温热潮湿,轻轻刮蹭在敏/感的牙床上,又痛又痒。灯光昏暗,秦覃也并没有真的看,只是凭触觉在摸。眼睛看着他,手上动作也没停。
心跳快得要爆炸了。
“应该是智齿。”和想的一样,秦覃摸到个刚萌出的尖尖,“要去医院。”
一听到医院他就垮起个脸,含糊不清地问,“必须去吗?”
说话时舌尖似有若无地往指节上贴,比带着薄茧的指腹更能体会到柔软的触觉。秦覃手指微微一抖,若无其事地抽了出来,“嗯,去拍个片看看,如果位置不正就要拔掉。”
拔掉!
这么热情洋溢的氛围里怎么会出现这么冰冷无情的字眼。
拖到现在,还是躲不过去医院。文颂心底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了,舔舔嘴角不甘心地问:“那你会陪我一起去吗?”
他泪眼朦胧地说,“我想要你陪我去。”
“好。”
秦覃摩挲着湿润的指腹,不知道是被酒弄湿的,还是被他。
文颂的脑回路跟别人不太一样。按理说牙疼了应该好好养着别乱吃乱喝,但他觉得现在要是不抓紧喝点,马上去医院就喝不成了。
本来对酒没兴趣的人,硬是因为这个,兴致勃勃地喝了一圈,是朝着要把自己灌醉的那个方向喝。
秦覃没拦着他,场地里有不少熟人,陪着顺道打了一圈招呼,等他酒劲上来,拎到沙发上休息,“回不回家?”
“不,不回。”
他话说得不太利索,态度倒是很坚决,“我还有事,情跟你谈。”
酒吧倒真是个谈情的好地方。
秦覃被半强迫地戴了一晚上口罩,闷得不行了,坐下刚打算摘掉透口气,被他反应迅速地双手捂在脸上,“不准摘!!有人在看你!”
“……”
秦覃啼笑皆非地拉下他的手指,“我也没有长得这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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