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说清楚,谁也别想走!
白林歌求助的目光投向简岽宁,简岽宁立刻意会,小声提醒道:“白阿姨,大家都看着呢,让林歌自己走吧。”
白女士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已经变成了恨铁不成钛合金,这么没出息,恨恨放了手,快步向前走去。
肖宫基左右观望,前路茫茫:“那我呢?”
“你先回我家等着。”
人越多事情越复杂,白林歌让他先回去,自己蹭到简岽宁身边,刚想说趁此机会咱们跑吧,手就被另一只手牵住了。
简岽宁笑吟吟的:“走吧。”
所以只是换了个人牵而已吗?
白林歌只想跑,但此时临阵脱逃和其他鸽子有什么两样?他自认比其他鸽子高尚的,不正是从不放人鸽子吗!
“别担心,我妈看着严厉,其实不会随便刁难其他人,只要解释清楚就好。” 简岽宁小声安慰,“我也很想知道,坐五年大牢到底是怎么回事。”
“……” 救命!白林歌愁得快掉羽毛了。
这是第二次来简岽宁家,上一次来白林歌非常理直气壮,还叫嚣着简岽宁不赔房子他就不走了,所以说,很多时候理直气壮的底气,来源于无知。
而这一次,仿佛是即将要遭受三堂会审,一五一十交代捏造蹲大牢的罪行,然后接受来自家长们的制裁。
白林歌站在客厅里,白女士和简玮钰一人坐了一把椅子,双方毫不相让,皆是气场全开。
白林歌不敢抬头,双手背在身后,像个受训的小学生。简岽宁和他肩并肩站着,面上一本正经昂首挺胸,一只手悄悄在身后捏他的手指头。
有点好笑,白林歌快速瞟了他一眼,反捏回去:别闹,你妈和我妈都看着呢。
白女士一拍桌子:“你说!”
白林歌猛地被召回注意力,语气萎靡:“我就随口那么一说,随便应付他们一下,谁知道他们当真了。”
“随便应付?你就是这么对待你那些亲戚的吗?” 简玮钰目光一扫,犀利得惊人。
白林歌索性豁出去了,点头道:“亲近的肯定知道我的现状,来问的都是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问的那些问题实际上他们并不关心,不过是给他们增加些在外的谈资罢了。您看,这不是都传到您耳朵里了。”
“哼!” 简玮钰冷哼一声,目光更为锐利。
白林歌有些后悔刚才那几句话说得狂妄,意思就像:我没有针对谁,在座各位都是爱传闲话的。
再怎么觉得儿子不争气,白女士还是要维护几句的:“怎么了?我们还得把自家情况满世界宣扬才好么?”
“好,不愧是我儿子看上的。我就从不爱和那些亲戚闲谈,也不乐意听见别人对我和我的家事评头论足,你还挺适合做我家的人。” 简玮钰面容终于缓和了下来,随即改口,“不,是我家的鸟。”
怎么听起来像是宠物?白林歌挑着眉去看简岽宁:怎么说,这就算完啦?
简岽宁眉眼动了动:对,没事了。
那还怕什么!白林歌立马觉得自己能行了,根本就没什么可担心的,纯是自己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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