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羽插在冯逸身体里,一边缓缓地抽送,一边亲吻他的脊背。外面院子里的花全开了,香气随着初夏的到来而愈显得浓郁,花窗外的梧桐枝叶在晨风中簌簌摩挲。爬床禁令对秦飞羽并没有多少效果,每夜该发生的都会发生,这小白脸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乐于把冯逸按在床上翻来覆去,他似乎对山间初识时的情状耿耿于怀,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证明自己的男子威风。二人几乎夜夜宣淫,次数一多,冯逸便发现他似乎甚喜侧入姿势,正如此刻二人下体相连姿态。
秦飞羽曲起一腿,将冯逸的一条大腿架起,用手扣着他脚踝,下身耸动从背后不断抽动,顶撞时发出声响。冯逸被他顶得舒服地轻哼。
木棋儿站在门外说:“少爷,杨公子来了。”
冯逸这才记起约了他今日打球,隔着门吩咐道:”请他去花厅。”说着就想起床。
“别动。”秦飞羽按着他的肩,在他颈中轻咬,”等会儿就好。”
冯逸意思意思地动了动,又安静下来,任凭秦飞羽在股后温柔地抽弄。他被顶得胯间高翘,白液断断续续地滴在床上。许久之后秦飞羽停了下来,抱着他一动不动,随即一股热流冲刷肠道内部,冯逸腰身一颤,同样到达了顶峰,而后舒爽地一声长叹。
秦飞羽先起身穿衣,而后让冯逸岔开双腿给他清理。冯逸摸着他的耳朵:“马买了?”秦飞羽点头,问:”你也约了他打球?”冯逸嗯了一声,穿衣洗漱,推开房门。
花厅紧邻着卧房,几乎是一开门,杨沐就看到冯逸身后跟了个人出来。冯郎官正是一副情事刚罢的慵懒神色,他身后那个高个子的小白脸,却显是一派吃光抹净后的神清气爽,跟上次太学见到的不是同一个人。杨沐挪开了目光,垂眼看着手里的茶,这茶汤色黄碧,芽叶纯整,还是自己送的蒙顶。
冯逸早已向他表明自己是个断袖,当下虽有些尴尬,却也不觉羞赧,高高兴兴地打招呼:“悦之。”
杨沐站起身:”出发?”
“木棋儿备马。”冯逸打量着杨沐神情,关切道,”你脸色不好,可是病了?”
杨沐顿了顿,道:“没有。”而后长腿一迈,抢先向门外去。
冯逸和秦飞羽对视一眼,秦飞羽低声道:”你这同僚真奇怪,跟谁欠了他几万两似的。”
冯逸一脸纳闷:“他最近是有些怪,以前不这样。”
杨沐已牵着马等在门外,那马通体雪白鬃毛银亮,四肢修长线条优美,冯逸见状低呼:”绝尘!”听到他的呼声,那绝尘打了个响鼻转过头,一双乌黑通透的马眼桀骜地望过来。冯逸忍不住想摸摸它的头,绝尘左前蹄在地面一刨,不耐烦地偏头躲过去。秦飞羽笑了起来:“好马都有性子。”
杨沐看了他一眼,不以为然地扬了扬眉,在马耳旁低声说了几句话,绝尘打了个响鼻,毛茸茸的脑袋凑到冯逸跟前,一双湿漉漉的大马眼目光温和地看着他。
冯逸摸了摸它的大脑袋,好奇道:”你跟它说了什么?”
杨沐翻身上马,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不听话打死。”
冯逸:”……”
杨沐轻喝一声“驾!”,绝尘一声长嘶,前足离地马身如弓,停滞须臾后恰似一道离弦羽箭,冲入大道中。
秦飞羽牵着两匹紫骝,递过一条缰绳去,觑着冯逸神情,好笑道:”假的。”
朱雀桥前连人带马停了十来个,各个年轻气盛锦衣华服,于桥面朗声笑语,见冯逸几个来了便迭声喊:“走走走,击鞠去!”言毕马鞭一甩,清喝声”驾——”,朱雀桥前众马齐嘶,夏日静好,碧空无云,十几骑快马似奔星般穿过长安城延平门去。
大祁好球之风由来已久。景龙年间皇位上坐的还是中宗,景龙三年吐蕃派使来长安迎接金城公主,曾在大明宫中与汉人有一场击鞠赛,说是技艺切磋实则斗的是外交脸面。然几战之下,天朝上邦均不敌蕃邦蛮夷。当年今上仍是临淄王,乃皇室一等一的马球高手,与驸马等四人请战,以四对十,东西驱突,犹若风回电激,终大胜吐蕃。天宝六年时,临淄王早已在帝位上坐了三十五年,虽有贵妃国色在侧,尚勇好斗之心却未曾消磨,颁诏曰“武由是存,义不可舍,倾徒习于禁中,今将示天下”,便是直陈击鞠于兵势之利,令无论内府外府,大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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