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这么一句。
冯逸一笑置之,转向韦映儿,调笑般道:”西席先生,请吧。”
冯逸被教了一下午突厥话,两眼直冒金星,只觉当初背大经都没这么折腾,整个脑子诚如一桶浆糊,晃一晃仿佛都能听见水响。北来一路上韦映儿已跟他颇熟稔,便不再动不动就是面红羞涩的形容,办起肖彧交代的正事,倒认真地直如教书先生一般,不苟言笑目光灼灼,冯逸被她恶狠狠地盯着,如芒在背,更是记不住,学新忘旧、挠心挠肺,就差要薅头发了。
韦映儿抓狂道:“眨个眼皮的功夫,才说过,怎么又不会了!”
冯逸简直要以头抢地:”我又不是鸭子,被你这么填,哪撑过一眨眼!”
韦映儿拍桌子:“你不是文探花吗!过耳不忘呢!”
冯逸要四脚朝天了:”谁过耳不忘?嗯?谁?你找他出来!”
韦映儿立刻说:“彧哥!”
冯逸当然不服气:”叫他来!说一下午胡话给他听,看你彧哥记不记得!”
“哎……”韦映儿显是想到了什么,双眸光彩明亮,凑近了,小声问:”你还喜欢飞龙军的……”顿了顿,细若蚊蝇般说了“太监”二字,再追问:”是不是?”
冯逸即刻就知她在问郁鸿雪,心里顿时有些闷,既不承认也不否定,只闷闷地说:“他不是太监。”
韦映儿”呀”了一声,伸出两个指头,自己盯着瞧,喃喃道:“两个啊……”
冯逸面皮一红,故作镇定道:”刚那句我又忘了,怎么说来着?”
韦映儿却忽略了他尝试拐偏话题的意图,奇怪道:“飞龙军的首领不是……太、太监……么?”
冯逸下意识攒了攒衣角:”……他不是。”
“为什么不是?”韦映儿好奇心大盛,追着问,”你摸过?”
冯逸涨红了脸。
韦映儿咳了一声,小声道:“我瞧他没长胡子。”
冯逸只得轻飘飘地”嗯”了一声。
“你别害羞啊,没什么好羞的,真的。”韦映儿羞赧道,”姊妹们私下里都喜欢议论旁人的兄弟相公。”
冯逸气若游丝道:“可我……并不是……”
韦映儿说:”……也议论过你呢。”
冯逸顿时松了口气,顺着话头问:“说我什么?”
韦映儿道:”说你既是探花郎,又长得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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