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是何意思?”邓翰墨气冲冲的吼回去。
长公主见他这样,愈发看他不起:”不是驸马说的,为了生孩子才置办的外室,现今我问一句有无孩子难道还问出错来了?“
邓翰墨沉默不语,这无疑实在是质疑自己的男性能力。
长公主愈发气势高昂,“我这么多年也没能生个孩子出来,是我的不对,虽然驸马你置办外室也有不对,但我想着要是有了孩子带回公主府,我自小开始养着、改明儿也能有个养老的,现如今看来,是没有指望了。”
这番话只是为了刺激邓翰墨的,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她哪里会愿意去养。
但是邓翰墨不知道啊,还真的以为公主愿意养便宜儿子,当即欣喜若狂,可旋即就明白,自己白高兴一场了。
一转眼两年过去,别说男孩,就连一个女孩都没有。
思及自己和公主几近十年的相处,加上这两年同外室在一起,自己竟然还是一个孩子都没有。
饶是邓翰墨再厚脸皮,也不好说两个女人都不能生,这一深想,可不就想到了自己身上,当即身上惊出一身冷汗来。
自己不能生。
这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或者女人来说,都是莫大的打击。
如今邓翰墨一个纯正的古人,还是文人,想到竟然是自己不能生,心里只觉有一股一切都完了的感觉。
没有自己的孩子,没有子嗣传承,别说为官做宰无人可接,就是万贯家财又有何用。
他当了十来年的驸马,福已经享够了,本还惦记着惠及儿孙,如今想来竟然都不能了吗?邓翰墨到底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与此相比,他宁愿自己倒霉,选中的两个女人都是不能生的。
只这么想着,他才微微舒了一口气,也可能是缘分还没到,他活了几十年,可没少见到七老八十才有老来子的,说不得自己的孩子是贵人来得晚呢。
只是现在就一个女人,到底于子嗣无疑,以后他定是要找两个好生养的回来,早日诞下子嗣方是正经。
这么想着的邓翰墨,俨然已经忘记了自己外室的由来。
当初一出英雄救美,英雄文人墨客、美人小鸟依人活似一对神仙眷侣,自此红袖生香。若是没有这一出才子佳人的妙话,邓翰墨当初也未必真的有胆子敢置外室,毕竟当初他与公主的关系可还僵着呢。
这两年,邓翰墨可没少跟那外室叨叨自己当初是如何一见倾心的佳事,只如今到底全部成了一场空。
孩子一时半刻还没有着落,但是眼前的难题还在眼前,邓翰墨这时候方才觉出不对劲来。
瞧着公主这样子,显然不是第一天知道外室的事情,可见这回是有备而来,不会如此轻易就了了。
邓翰墨也是一个能屈能伸的,本来还颇为理直气壮,这会儿被戳穿了自己只是贪图美色,并不是先前美言的为子嗣传承的大事计,到底有几分下不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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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尴尬也只是片刻,自私的人总是能为自己的小心思找到借口,就如同此时的邓翰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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