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面的冷淡,似是对她这个提议多么不满一样。
罗母见了心间微微一刺,女儿和婆家搞不好关系,受罪的还是女儿。
自顾以来都是媳妇熬成婆,单一熬字就足以见得媳妇的难做之处,罗母回想了自己当年做儿媳的时候。
她上头的婆婆、罗父的生母待她其实也不曾多和善,又因着她只剩了一儿一女,婆婆多次想要罗父纳妾未果,对她这个儿媳就更加不喜,刁难都是摆在明面上的,她不也忍下来,忍到如今有了这般好日子。
可罗母没有想到的是,那时候是她与罗父两情相悦,罗父不顾门第娶了家世低的罗母,罗母高嫁本就没甚底气,才会在面对婆婆时小心翼翼。
但原主的情况与她又不同,原主是带着大笔嫁妆嫁进去的,翟家看在那些嫁妆的份上,不说供着原主、可也不能无视甚至欺辱她吧。
都说吃人嘴软、拿人手软,翟家的人也不知是脸皮厚还是真就觉得他们用原主的嫁妆是应该的,没有一丁点儿赶集之心不说,在最后还用了她的嫁妆、娶了新妇,还毁了罗家几代的基业。
简直一出现实版的农夫与蛇。
冉佳怡可不会跟原主那么傻,她给出的东西,不说翟家人从内心感激,可表面上也得做出一副感激的样子,还得让他们知道这些不是那么好来的。
从目前翟母的态度来看,已经初见成效,回忆起翟母这两天的变化,冉佳怡的嘴角牵出一个小弧度的微笑。
\“娘,你别劝了,我知道该怎么做的。\“冉佳怡最后还是安慰道,既然罗母不想听,下次还是不要让罗母知道再担心了。
罗母性子本就不强,劝不住女儿只得作罢,只最后轻轻抚摸了下女儿柔顺的头发:
“知道你有自己的主意,但不管你怎么做,娘都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那些钱什么的娘不在乎,只希望你能好好的,知道吗?”
冉佳怡心头微滞,这本就不是罗母的错,更不是罗家的人错,错的是翟家罢了。
罗母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希望原主好的人,可惜事与愿违,翟家行事丝毫不留情面,直将原本显赫的罗家打入尘埃,貌似这样方才显得他翟家不是靠妻子嫁妆起家的。
可翟阳文要根基没根基、要背景没背景,不是原主大笔嫁妆开路,升迁之路怎么会那么顺利。
“娘,我知道的,你真好。”
母女俩有志一同忽略了刚才那个的话题,重新恢复了母慈女孝的温馨场景。
罗母担忧女儿顾虑颇多,罗父显然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一句平淡的“你尽管去做”就给了冉佳怡无穷的勇气。
“爹娘,你们真好。”冉佳怡是真心这么说的,不管罗父罗母是怎么想,都是为了她好,有这样的父母,原主合该一世无忧。
在一旁看着的罗大哥假做不高兴的样子,“就爹娘好,难道大哥就不好了。”
冉佳怡见被忽略的大哥不满,连忙娇声哄了一句,哄得罗大哥心情舒畅,甚至忍不住大笑了几声,才悄悄拿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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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四口怡然自乐,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到了下午四点钟,冉佳怡再不舍也知道自己该回去了。
因为来的时候没有坐轿子,回去的时候又有一堆东西,最后是罗家的轿子来送的她,送完还得赶回。
轿夫的腿脚很是利索,不到五点,冉佳怡就已经回到了翟家。
翟母依旧跟上次一样殷切的坐在门口等候,上次等的是翟阳文这个儿子,这次等的就是冉佳怡带回来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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