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去了下洗手间,出来时,碰到个不速之客。
魏清济堵在女厕门口,像是有备而来。
“黛黛,我们聊聊,可以吗?”魏清济祈求道。
秦黛并不想聊,甚至连一个字都不想和这个人交谈。
她绕过他就走,魏清济却像个跟屁虫似的黏上来。
“黛黛……”魏清济语气低微,“你能不能原谅我,我错了。”
因为他这句话,秦黛骤然间,加重了对这个人的厌恶。
她冷淡的抛下一句:“能不能别跟着我。”
魏清济面色难看:“你现在就这么讨厌我?”
秦黛:“是。”
魏清济低声说:“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你也不会这么轻易就原谅我。可是黛黛,谢斯白那个人,你最好还是离他远一点,你信我一次,我不会骗你。”
秦黛一句也不想多听。
她拐过一道弯,看见谢斯白颀长的身影。他倚着墙边,眸色从清冷,面无波澜,但显然,魏清济的话,他全部听到了。
光线折出一道影。
谢斯白一半在明亮中,一般落于暗影中。
秦黛莫名的像是被人抓到在背后讲坏话。
明明那些都不是她口中说出的。
可看到这样的谢斯白,却还是禁不住一愣。
“我……”
谢斯白没有听她解释,扯住她手腕,将她一起,拉入无光的暗角。
他不再克制地咬上她的唇,重重地吻住了秦黛。
40. 琥珀拾芥XXVI 好刺激啊
炽热的光线, 在角落里折出道道交错的光影。秦黛在被人拽着,扯入怀中,她没有闭眼, 甚至都没有眨一下。
谢斯白根根分明的长睫,低垂在眼前, 额前的短发扫到秦黛脸颊,很痒。
她被迫地仰头,被掐着腰、掌着后颈,她却根本没有推开他。
喝下去的酒精在胃中辗转来回, 小分子仿佛扩散到身体每一个细胞, 让神经系统也陷入了长久的呆滞。
颊边泛起绯色的烟霞,分不清是因为酒精, 还是无法换气而憋的。
蝴蝶骨抵着坚硬微凉的墙面,被硌得生疼, 她却浑然不觉,直到下唇传来刺痛感, 才终于回神。
口中尝到酒味, 不重,淡淡的一点勃艮第葡萄酒味道。
秦黛找回片刻的清明:“谢斯白……唔……”
换来的却是对方愈发加重的吻。
谢斯白像是下了狠心, 诚心不叫她说一个字。压着人抵在角落中太阳光无法触及的暗影深吻。
手掌掐着她细腰, 脖颈上有青筋凸起。他像一头饿狼一般, 在隐秘的角落, 暗中窥伺已久, 总算得到良机,于是发了狠劲地吻、咬,勾扯,交缠, 侵略。
魏清济的脚步临近,秦黛推他。可她几乎被谢斯白夺走所有呼吸,用尽全力,却还是被人轻易掌控,像一个没有脊椎骨骼的软体动物。
谢斯白将她两条手腕都按住,交叠着、压在冰凉的墙面之上。
他左掌的虎口,卡住她的腰,强硬地、不容置喙地掌控,下一秒,却又轻揉慢抚。像织好的一张诱人的网,强势而温柔。
秦黛眼里起了雾,只能听见暧昧的轻喘和接吻声。
她已经分不出一丝的精力,去关注旁人的脚步声。
她必须承认,谢斯白总有办法,让她陷入一场逃脱理智的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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