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怡瑶说对,于是严琅打了大小王,王炸。
竹床上其他4个人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
严琅试探着问:“没有人要接吧?那我接着出?”
刘怡瑶咽了咽口水,艰难地组织了一下语词,说:“没有人一上来就出王炸的。你这样打,之后的牌出不掉的。”
“是吗?那一般先出什么?”
“出最小的,你出3。”
严琅看了一眼自己的牌面,说:“我没有3。”
“那就随便出个单的,不能凑顺子,也不能成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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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琅看了一眼,摇摇头说:“我也没有。”
刘怡瑶又要说,舅舅制止了他,说:“让他自己来。”
于是严琅先打了两个顺子,又打了几个连对,最后打了一个对4,把手上所有牌都出完了。
刘怡瑶捏着手里的一堆牌,不得不承认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新手光环”。
他们三个人又玩了会儿牌,严琅新手光环高照,赢多输少。刘怡瑶不想玩了,躺倒在床上看星星。外婆摇着蒲扇帮他们赶蚊子,问他们还要不要吃西瓜。
夜里露水重,不方便在外头过夜。到了晚上九、十点多,大家就先后进屋了。舅舅把他家在外打工的孩子的床收拾了,让刘怡瑶和严琅一块睡。
窗户开着,凉风习习,灯一关,透过窗户能看到外头的树映在窗户上,摇啊摇的。
刘怡瑶忽然有点紧张起来。刚才在外头躺一张床还不觉得,现在两个人洗过澡,再盖一条被子睡觉,他怕严琅突然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但实际上,严琅什么也没有做,他只是爬上床来,拉过被子盖到肚子上,然后和刘怡瑶说了晚安。
后来的刘怡瑶回忆起那个夏天,恍惚间会以为他们做了很多事情,但仔细想来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活动,吃东西、打篮球、骑自行车兜风……他们就那样无拘无束地浪费日夜,还以为夏天永远都不会结束。
第二天,舅舅送两个人回了县城。
刘怡瑶把熏兔子留下了,西红柿和地瓜两个人对半分了。两个人说好第二天一块去打球,但是第二天刘怡瑶没有出现。
严琅怕在去找刘怡瑶的路上和他错过,一直没有出门。但那一整天刘怡瑶都没有出现。次日,严琅去刘怡瑶家找人,被告知刘怡瑶被抓去山上吃斋了。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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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玲玲:“至少一个星期吧。你找他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那姐姐再见,我之后再来。”
严琅百无聊赖地在家里看了几天书。
许雁飞发现了最近严琅有点闷闷不乐,问他怎么了,和刘怡瑶进展怎么样。严琅实话说了。
严琅:“可惜我们两个都没有手机,不然我还可以和他打电话。”
许雁飞安慰他:“短暂的离别能让你们在见面的时候将自己看得更清,挺好的。我听说你有道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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