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盯着自己这副痴态,当即又羞又怒,轻轻踢了下姜北慕的小腿。“干什么这么看着我,我娘好说话。”
“你方才瞪我的那一眼,真是风情十足……” 姜北慕低低笑着,一把将谈秋拉进怀里紧紧搂着,大手便开始肆无忌惮起来。“再瞪几眼看看?”
“从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么孟浪的人,还以为多正经呢。” 谈秋听不得姜北慕这番话语,连忙伸手去捂。“不跟你扯了,我要睡觉!我累了!”
“睡觉?好啊,我也要睡觉,那我们一起。”
姜北慕借坡下驴,直接打横抱起谈秋,不顾谈秋的挣扎一同倒进了被褥里。
“唔……!手!手别摸!” 谈秋惊呼的声音猝然断开,紧接着便是一阵濡湿粘腻的水声。
屋外日光大好,微风阵阵,三三两两的侍女结伴说笑着路过挽秋阁,不知听到了什么声音,齐齐俏脸微红,忙快步走开了。
下午姜北慕又去了一趟铺子,谈秋本来也想去,奈何浑身酸痛,只好作罢,乖乖在家里陪了一下午宝宝,阮月伤口好的差不多了,也能下地走动走动,谈秋顾念谈嫣的情绪,便没让她干活,而是让她好好陪着谈嫣,多开导一番。
至于谈母,谈秋则十分默契地没有与她提及姜北慕,母子二人围着宝宝转了一下午,直陪着宝宝将整个姜府都逛了个遍,才在日暮时分等来了姜北慕。
谈秋想着石夫人的事情,晚间特意朝姜北慕打听了消息,奈何姜北慕也不甚清楚,只知道石夫人已经暂且被官府收监了,而那徐琮则由城主府与官府一同审问。
“万一那徐琮就是咬死不开口,那剩下的残部岂不是打草惊蛇?更或者…… 那群山匪都是些亡命之徒,逼到绝路了反而去闹事,那就不好说了。”
“没事,萧野也在军营中留过一段时间,刑讯逼供的事情他也知道,不愁打探不出消息来,况且那些残部本就是一些杂色,不成气候,唯一需要顾虑的那少年匪首,却是下落不明。”
姜北慕拥着谈秋,身上盖着一条厚厚的被褥,四周窗幔垂下,屋内已经熄了烛火,月色透过窗纸洒落进屋,将室内映地一片霜白。
二人紧紧相拥,赤身相贴,姜北慕更是肆无忌惮地将手在谈秋身上游走抚摸,摸到一些肉多的地方再爱不释手地掐弄上一番,每每惹地谈秋龇牙咧嘴拍开他的手,姜北慕却对此乐此不疲。
“别闹!”
“你与其关心他们,不如关心关心你老爷,你老爷可是榻上铺子来回跑,再怎么强壮的人也不能连轴转,还不快些抚慰老爷一番。”
“那你躺下,我来做一次。”
谈秋坏笑道,姜北慕扬眉,不由分说便翻身压去,声音蓦地低了下来,带着浓浓的哑意与情欲,“老爷我还是比较喜欢自己动手。”
“唔!!”
二人好一番打闹,才相拥着疲累睡去。
谈秋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间感到姜北慕抱起了自己去擦身,奈何自己实在是累到一根手指都抬不动了,连睁眼都觉得分外疲乏,就这么沉沉地睡过去了。
再醒来时,眼前还是一片黑,而身旁,原本姜北慕所睡的地方却空空荡荡,谈秋闭着眼睛伸手去摸,才发觉被褥已经冷了下来,说明姜北慕已经离开有段时间了。
谈秋瞬间清醒,手臂支着床铺撑起上半身,眯着眼睛在屋内环视一圈,低哑着声音喊道:“慕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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