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顶的快感和倘若被人发现的恐惧从两个不同的方向袭来,狠狠拍在霍云蔚的身上,他的肉体和精神承受着同样强烈的冲击,打得他耳鸣目眩,几乎听不清四周的声音,张口也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摆手以防其他人强行将他送去医院。
最后还是周拓挤进来,半搂半抱地将他带到沙发上坐下,暂时为他解了围。
“怎么样?喝点热水?”周拓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在霍云蔚身边坐下,拿手在他背上轻抚。
手掌刚刚落下,霍云蔚就打了个激灵,他拿不住周拓到底要干什么,存在感越来越强的跳蛋也不容他分心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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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蜷缩起来,抖得像筛糠一样。
几年前他在野外意外摔伤,又遇上罕见的大暴雨,他硬是拖着一条骨折的腿走出来找到了救援,那时候他以为他的字典里永远不会有“害怕”两个字,可是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了。
即便在谈判桌上失利他也没有像现在这么狼狈过。
就在他以为不会更糟,只要再熬一会儿周拓就会放过他的时候,那枚猛烈震动以至于像是要散架一样的跳蛋在体液的润滑下缓慢下滑,到了一个可怕的位置,弹动挤压着他的前列腺。
“啊……”
又来了,那种折磨人的快感又来了。
霍云蔚强大的意志力终于节节败退,神色痛苦的低吼了一声。
“行了,大家都回去工作,徐秘书,好好安排人送分公司的各位回酒店,让霍总自己休息一下。”周拓抬起头来对众人说,因为刚刚的骚动,差不多本层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围了进来,人越来越多,办公室里都快站满了。
“这样不行吧,万一是急性肠胃炎阑尾炎什么的就糟糕了,我看还是去医院比较好。”徐秘书拿不准周拓的身份,只是隐约能看出来他和霍云蔚的关系很亲近,不敢直接反驳,只能委婉的提议。
“没事,任何后果都由我来承担。”
徐秘书还是有些迟疑,直到霍云蔚示意他照做才招呼众人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喧闹的房间突然安静下来,霍云蔚的喘息声愈发明显,他很谨慎,关上门过了几分钟才敢直起身体,唇齿间泄出绵长难耐的呻吟。
他身前的性器硬得发疼,好在他坐下后就一直趴在腿上,其他人又都以为他是身体不适,所以没人看出端倪来。
“要不要我帮你?”周拓意有所指地问。
霍云蔚白了他一眼,声如细丝地说,“帮我?是谁把我害成这样的?”
他眯着眼睛后仰,脖颈拉出一道性感的线条,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看得周拓眼热不已。
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震动引起的嗡嗡声存在感越来越强,挠得人心痒痒。
霍云蔚呜咽了一声,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来,解开裤链掏出忍耐依旧的粗大阴茎。
他的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功率开到最大的跳蛋肆虐太久,神经末梢被快感一遍遍洗礼,终于变得麻木起来,虚虚握在阴茎上的右手根本使不上劲,只能无力的上下滑动。
他打定主意不会开口求周拓任何事情,即便自己动手到不了那个点也忍耐着。
可惜思绪却不受控制,老是一不小心就飘到周拓那间调教室里去。
客厅一开门就能看到的古怪电椅,比起性爱道具,更像是一把惩罚罪人的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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