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吹时热液浇到周拓龟头上,爽得他头皮一阵阵发麻,像是过电了一样。
陆晏宁踩在座椅上的双脚无力地蹬动,明显是爽极了,他那本来就狭窄些的甬道一阵阵收缩,像是要把周拓逼出去,又像是缠着周拓让他再来。
姿势变动后,周拓总算能握住陆晏宁那双挠得他心痒痒的脚踝,毫不留情地把人对折起来。
真的很细,细得让周拓突然觉得陆晏宁有些柔弱。
这当然是幻觉,即使被人干得汁水四溅,陆晏宁脸上仍旧挂着惯常的笑容,仿佛他才是掌控一切的那个人。
周拓大开大合地干了数十下,心底那把火非但没被浇灭,反而越烧越旺。
陆晏宁倒是很受用,像是被干开了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性爱味道。
他的子宫口被撞得酥酥麻麻的,一方面希望周拓能进得更深,一方面又有些害怕,干脆不抵抗也不催促,欣然接受周拓给的一切。
到底是机场的停车场,即便他们在角落,周围也是车来车往的,喇叭声和谈笑声断断续续一直没停,不过干得热火朝天的两人都没在意。
“周拓,快点,用力,我又要……啊……”陆晏宁眼神迷离,抓着周拓的短发,连声催促。
他的身体实在是太过敏感,或者说“淫荡”,根本不用周拓做什么,甚至他自己的话还没说完,就喷出了第二波潮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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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拓在湿滑温热的甬道里缓缓抽动,延缓他的快感,“这才多久,我真怕有一天把你干死。”
陆晏宁慵懒地哼了两声,价格不菲的手工皮鞋踩在周拓肩上,调情一样蹭了两下,“你多干我几回,说不定我的耐力就上来了。”
“再说,不是有句老话吗?”陆晏宁眼尾带着煽情的红痕,笑得格外勾人,“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什么来着?”
周拓这头“老牛”唇角微微上扬,笑容有些恶劣,他不顾陆晏宁身体热情地挽留,把自己还没发泄过的阴茎拔出来。
“生气了?”陆晏宁有些愕然,不相信周拓会介意这点小玩笑。
周拓但笑不语,尽可能地把陆晏宁的腿掰得更开,然后拨动他腿间的细绳,把前端的布料准确地压到他硬挺起来的小小阴蒂上。
“周拓……”陆晏宁难耐地叫他周拓的名字,看起来似乎很煎熬的样子。
虽然周拓没有限制他双手的自由,但他却没有去碰自己那里。
他在性事上异常乖巧可人,就好像他是周拓的所属物,除了周拓没有其他人能碰触,纵使那个其他人是他自己。
周拓把他的双腿并在一起扛到左肩上,扶着阴茎重新插进去。
这样的姿势夹得周拓很舒服,挤压内壁,陆晏宁的快感也更强烈,两人不由得同时长叹一声。
又深又重的干了许久,陆晏宁包裹在女士内裤下面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被插射,也不知什么时候再次勃起,可周拓还是没有要发泄的样子。
“周拓,你再不射出来,我的腰就要被干断了。”陆晏宁笑着埋怨,手指捏着周拓的耳垂不放。
虽然他比一般alpha柔软得多,但到底是个alpha,更何况这样的姿势许多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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