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张口就被陆晏宁打断,哑口无言地拔出香槟酒的软木塞,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威胁或者说惩罚变成了一种享受。
木塞刚一离开,绵密的气泡就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一同冒出的还有层次感极强的醇香气味。
周拓看了看等得望眼欲穿的陆晏宁,不再犹豫,拇指堵住瓶口晃了晃,将涌起的气泡对准他的腿间喷了出去。
这种起泡酒喷发时的压强大得惊人,即使没有软木塞,也打得陆晏宁忍不住低声叫痛。
香槟酒的酒精含量很低,但是直接喷在伤口上也不是一般人能忍的,周拓还没真正把酒水灌进去,陆晏宁就痛得发不出声音了。
“还要继续吗?”
“要……”陆晏宁瘫倒在周拓怀里,气若游丝地说。
周拓只好把纤细的瓶口推进他的小穴。
冰凉的液体随着瓶身的微微倾斜流出,刺激内里敏感的神经。
陆晏宁的伤比看起来严重一些,甬道内壁也有很多细小的裂口,在香槟酒的冲刷下引起剧烈的疼痛。
豆大的汗珠流进陆晏宁的额发,他的脸色白得像纸,和不久前的潮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下唇抖个不停,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过了许久……
陆晏宁脸色变好了点,唇齿间偶尔溢出一两声呻吟,听起来和他被干舒服了时发出的声音一样。
有研究说,运动和疼痛会让脑下垂体分泌一种名叫内啡肽的激素,它会产生跟吗啡、鸦片剂相同的止痛效果和欣快感。
如果这个理论成立的话,陆晏宁现在身体里一定有不少内啡肽分子在活跃。
周拓扶着他的大腿,将酒瓶又推进去了些。
这款酒用的是传统的香槟瓶,肚大圆润,因为酒中有大量气泡,所以瓶壁加厚加重,周拓单手抓着都觉得有些吃力,他只推到瓶间的位置,陆晏宁就吃不下去了。
从周拓的角度,正好能把陆晏宁最私密的地方看得一清二楚。
前方的男性器官后面,两片肥厚的阴唇上被勒出的红痕已经消失不见了,或者说因为整个阴户都红肿不堪,所以分辨不出来。
紧致的穴口被完全撑开,两侧的阴唇饱满高凸,随着瓶子的抽动轻轻摇晃。如果有别人看到这幅画面的话,一定会嫉妒那个该死的瓶子。
陆晏宁稍微积攒了一点力气,扶着周拓的手臂,慢慢悠悠地故意问:“好像已经灌不进去了,怎么办?”
“你后面不是还张小嘴吗?”周拓顺着他的意思说,“含住了。”
周拓把瓶子拔出来,眼疾手快地把软木塞塞到陆晏宁的穴口。
刚刚灌酒的时候周拓几乎把逐渐加粗的整个瓶肩都插进了陆晏宁的身体里面,穴口被完全撑开,突然换成了又短又小的瓶塞,即使陆晏宁条件反射的收缩甬道,也没能即使堵住穴口,溢了好多淡金色的液体出来。
比起红酒,香槟流淌在肌肤上的视觉冲击没那么强,却更像失禁时流出的液体,看起来格外淫荡颓靡。
周拓让陆晏宁跪趴在餐桌上,高高翘起他那布满淤青红痕的屁股。
他的后背、腰臀、大腿都沾湿了被体温捂得温热的酒液,夕阳正好打在他的身上,让他浑身闪着淫糜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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