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被怼了一句,瞪着眼睛死要面子地说:“等他俩回来我就让他们相亲。”
“笑话,你平时能见上他俩?”
一旁的江天早就习惯了父母两人的争吵,咽了口粥:“三哥都结婚了,还相什么亲。”
像是平地惊雷乍响,江父被炸得晕晕乎乎。
“席寒结婚了?和谁结的?什么时候结的?”
江天手上拿了一枚鸡蛋,一边剥壳一边道:“我不知道,我听瑜哥说的。”
江父呆愣了几秒:“他别是和一个外国人结婚。”越像越觉得有这可能,席寒多数时间在国外,遇见哪国人都有可能。
江天:“这我说不准。”
江父脸上青青白白,半响后气道:“他要是和外国人结婚,我就不认他了。”
江天眨了眨眼睛,咬了一口鸡蛋。
江二夫人嗤笑了一声,看着自己涂得大红的指甲,讥讽出声:“江惠民,你认过他吗?”
“要不是席奶奶,那孩子早没了吧?”
8. 醉酒 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十月下旬的夜晚,席寒接到了乔飞的电话。
电话那头乔飞说:“老板,您能不能过来一下,经理好像喝醉了。”
席寒让他把地址发来,自己开着车就去了。
乔飞给的地址是安城比较有名的中餐厅,平时有饭局的话一般都会选在那。
殷言声坐在石凳上,坐姿端正,脸上也不见红晕,白衣黑裤穿的平整妥帖,一双眼睛看起来也是黑黑沉沉的,和平日没多大变化。
只是垂眸注视着自己的左手无名指,时不时地摩挲一二,乔飞顺着他动作看,那里戴着枚戒指。
乔飞:好家伙,虽然不懂,但总觉得吃了一嘴狗粮。
他坐在一旁,试探地开口:“经理,我送你回家?”
殷言声眉心微蹙,冷冷道:“不了,我自己回家。”
喝了几杯酒还敢开车,是想进去吗?
他揉了揉眉心,目光瞥见戒指时心中有了决断,给老板打了电话。
刚挂了电话,就看到殷言声直直地望着他,目光中带着审视的意味:“你为什么要给席寒打电话?”
语气间像是淬了冬日的冰霜,带着股凉意。
乔飞:......
因为他不愿自己送他啊,总不能把人撇在这吧。
但殷言声是他上司,这话不能说出口。
乔飞道:“打电话让老板来接您。”
殷言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语带警告:“他很忙,你别打扰他。”
乔飞心道结婚了让人接个人怎么了?这种小事怎么能称得上是打扰呢?
但这话也就是藏在了心底,他也不会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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