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低,故意在他耳边道:“小朋友用的什么香水,身上哪里都是这个味道吗?”
说着,又仿佛是想再闻闻似的,缓缓地低头,离着皮肤几毫米的地方停下,一股小小的呼吸散落在上。
殷言声不知道自己身上是什么味,但能感觉到席寒的气息,烟草的清苦与竹木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它们织成了一张大网把他围住。那些散落的气息好似焰火,将在网中的他炙烤着。
殷言声像是武侠剧中被人点了穴道的人,僵硬地像是一尊石像,席寒又压着声音道:“全身都是这个味道?”
他顺着席寒的视线看去,落到自己的脐下的位置,耳尖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他像是被烫到一般的移开目光,极力地稳住面上的平静:“我身上......没有什么味道。”
没什么味道!就算有也不可能香!
别看了别看了!
席娇娇快收回视线!
“有。”
他两腿暗暗地合拢:“......没。”声音答得很弱,总感觉很心虚。
席寒说:“那我今晚让你尝尝?”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是惊雷一样乍响在耳畔,殷言声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又站到地上,离着席娇娇一米多的距离。
席寒眉梢微微挑了挑,大概也是没想到他连这个都受不了。
殷言声小朋友格外的纯,别说什么花样,有时候带着一点点颜色的话都受不住。
殷言声又吸了一口气:“时间已经很晚了,我去洗澡。”
他状似平静,实则步履仓皇,已是溃不成军。
席寒唇角微微勾起。
两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身上带着同一种沐浴液的香味。
殷言声被人环住肌肤相贴。
如同印象派的油画在眼前闪过,电影中快速切换的镜头里是那种浓烈到荒诞的色彩,眼前的一切都似乎在流动起来,一切都是由远及近,先是触觉与听觉,旋即就是剧烈的心跳声。
这个时候理智什么的早就不在,他像是一只放在蒸笼上的羔羊,又像是面团或者泥土,被人用手捞起又从指缝里滑出。
又是一次的刺激,惊涛骇浪般的席卷而来,他如同暴雨天却出海的小船,面对风与浪无力抵抗。
殷言声唇抿的死死的,他几乎忍不住要咬唇的时候却别人扳过下巴捏着腮帮,席寒的虎口紧挨着他的唇,手上用了一点力就能让他发出声音。
他抬眸望着,双眼都像是难以聚焦,只能模糊地看到一张面容。
他额间的汗水落下,终于忍不住道:“难受。”声音都已经带着点委屈。
“疼?”
其实不疼,他实在难以形容那种感觉,像是电流在体内经过,一切都不受自己的控制。
殷言声视线缓缓聚焦,他鼠.蹊处已经控制不住地发抖,对着席寒撒谎:“疼。”
许是因为无力,这个字拖得有些长,他手上因为用力血管都已经凸起,指尖泛着一种青白色。
席寒扫了眼,旋即在他耳边沉沉低笑:小朋友这可不是疼你看你站得多高......
夜中寂寂,房间里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气息,已经是暧.昧到了极致,又无声地敛了下去。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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