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僴:……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那脸洗不洗都一样,快点,事关紧急!”他越说,胥梓桑越慢,洗一遍不够,又洗一遍,不知道的以为脸上多脏似的。
六喜一脸黑线,自家陛下平时没这么矫情啊,怎么就对捉弄太子殿下上瘾了,这什么爱好?
南宫僴干着急,恨不得把这狗东西的脑袋按到水盆里涮两下,这一看就是故意玩儿他,太恶劣了!
终于洗好了,又伺候他喝了茶水,南宫僴屏退左右,神秘兮兮地拉着他,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说完了?”
“对啊,你不觉得我说的很对?”
胥梓桑一首撑着下吧,一手在桌上敲了两下。
“你就没有怀疑过,这是我为了除掉你这个前朝遗患用的计策?”
……
突如其来的安静,显得如鲠在喉的南宫僴吞咽口水的声音更为刺耳。
说实话,他还真没想过。
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回来找胥梓桑商量,压根就没有怀疑过会是胥梓桑做的。难道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信任这狗东西到这一步了吗?
“……我觉得不会,”南宫僴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要是想杀我,堂堂正正就能把我抓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地借刀杀人。”
胥梓桑一听,会心地笑了一下,在南宫僴眼里,竟是温柔动人,看得人心生荡漾。
“算是没白养你。”
一句话,破了南宫僴荡漾的小水珠,这狗东西怎么会温柔?都是假象罢了,算自己眼瞎。
“难为你能想到这一步,孺子可教。”
“难道你早就知道了?”
“嗯,有些头绪。”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有点生气,这好歹关乎自己的命,作为当事人,他怎么能一无所知?
“你就不担心我不知情一天到晚在外面晃荡,哪天突然被人暗杀了?”南宫僴没忍住问了出来。胥梓桑则是一脸深意地看着他,看得他有些尴尬。
要是狗东西说不担心,那他岂不是自作多情了?
“放心,我当初没有取你的命,往后,也没人能取你的命。”
太子爷又荡漾开来了,这是什么山盟海誓,本宫魅力这么大吗?
“胥梓桑,你不会是对我有所图谋吧?所以当初没杀我,舍不得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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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眼睛扑闪扑闪,充满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期待。
“我是对你有所图谋,”胥梓桑可以停顿了一下,南宫僴的脸色像烟花一样一下子就兴奋地炸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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