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胥梓桑头疼得不行,以前他喜欢逗南宫僴就是觉得这人纯得很,一逗就上套。谁知道自从开启了某个禁制之后就越发没皮没脸了,于此道简直无师自通,胥梓桑不得不感叹一句他不愧是大余第一情场浪子玄武帝的亲生儿子。
两人厮混的时候他说的骚话能把人直接煮成一块纯天然不加工的红烧肉,这让胥梓桑生生有种养虎为患的感觉。
但是,都是自己招的,能怪谁呢?
他在内殿看书,听到这个“祸患”肉麻兮兮叫他,心想还好内殿没有人侍奉,不然他老脸何存。不过他这种担心原本就不必要,能在宫里生存下来的都是人精,就连心大如斗的六喜公公都发觉二人之间的猫腻了,其余还有谁能看不出一点端倪。不过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一下罢了。
“小瑾。”胥梓桑不搭南宫僴,这人便厚着脸皮贴上来将人抱住,使劲吧唧一口,又捏捏肚子,手感不是一般的好。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胥梓桑一书打在他手上,“这回又发什么疯?”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南宫僴故意顿了顿,想吊人胃口,但胥梓桑是谁,知道这玩意儿沉不住气,不搭理他,不出几息就自己全招了,装什么深沉。
果不其然,南宫僴见他没追问自己先着急了:“那你就不好奇是什么?”
“不好奇。”
“……你这人好生没情趣。”南宫僴不满地掐了一把他的腰,待人发作之前又堵上他的嘴。大余第一美男不知为何,十分热衷于亲吻一事,有事没事都喜欢叼着人嘴一阵蹂|躏,使得胥梓桑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什么妖精转世,专来吸他精气。
南宫僴吸饱了精气,心满意足地薅了薅媳妇儿的头毛才开始说他的正事。
“你说咱俩也在一起这么久了,都没个名分什么的,名不正言不顺,我觉得这样不好。”
胥梓桑一听,有趣了,居然还知道给自己讨名分了?
“你想要个什么名分?大余第一男皇后?可以啊,只要你不怕你家祖宗被你气得诈尸,那你以后名字前可以冠个胥氏。”
“我家祖宗早就放弃我了,”南宫僴想得极开,“况且嘛,儿孙自有儿孙福,其实我现在也很好了,至少大余没有亡在我手上,瞧瞧这大好河山,没有你我,哪来这一片海清河晏。”
呵,还你我?这就居上功了,这不要脸的东西越来越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你的功劳就是我的功劳,分那么清干什么,”南宫僴一看他脸就知道这人又在心里骂他不要脸了,“反正你人都是我的,做的每件事都会打上我的印记。我也一样,乖啊。”
“……所以你到底要干嘛?”
“咱俩抽个空把事办了呗。”
“什么事?”
“婚事啊!怎么,你睡完就赖账?胥梓桑,做人不能这样,你这叫始乱终弃放在民间要被乱棍打死,还要那个……浸猪笼什么的。”
胥梓桑还没来得及表态就被他喷了一脸口水,心甚累。
“首先你要搞清楚,不守妇道才会浸猪笼,且不说你我没有妇道可言,即使有,要浸也是两个人一起浸。怎么,难不成你想看着我和别人一道死同笼?”
“……那不行,”南宫僴被这不可能的事情一搅和,心情反而不好了,“你生同寝死同穴的人只能是我,生生世世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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