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们不要管,相信他。”韩斐说。
华天已经醒了,孩子被人抱走,只剩她一个人呆呆坐在床上,显得万分凄苦。她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便下意识抬起头,看到是扶苏来了,反而松开了眉头。
“是你啊,韩非先生的小徒弟。”
“休息一会吧。”
“不用,以前长安君常常带我出去骑马,教我击剑,所以我身体很好。”说到长安君,她似乎又陷入了悲伤中,呆呆地望着墙上的一把剑。
扶苏给她盖了盖被子,“不管如何,夫人刚生产得多休息,在下先退下了。”
“你叫扶苏是吧,”她忽然笑了笑,目光如母亲般温柔,“我一直都想给孩子取这个名字,如果他长大后,有你这么乖巧便好了。”
扶苏眼眶一热,望着她虚弱的模样,眼泪不争气地掉了出来,“为什么夫人不能陪着他长大呢?父皇……不、王上他并非不能原谅你。”
“父皇?果然是你吗?”
华天听他说漏嘴,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的神色,如韩斐所说,梦境通常无逻辑的,重复着最重要的片段。她温柔地抚摸起了扶苏的脸,轻柔地替他擦拭去眼泪。
“你长得很像我,但不要像我这样。”
“母上……”
扶苏跪地,将头枕在她的腿上,感受着华天的手指在他发丝中来去。
“做个善良的好人,还有,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之后她起身披上一件殷红的裘衣,没有任何犹豫,拿起了那柄剑。
韩斐和敖娇儿等在外面,突然看到华天出来,扶苏却在门内的床边哭泣,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他失去了母亲,母亲也离开了他。
“母亲也活不了了,她失去了曾经爱过的人。”扶苏哽咽道,泪眼朦胧中看到韩斐两人,“难道我们真的什么都做不了,不能改变这一切吗?”
韩斐心里沉重,仿佛压着一块石头,“这不是真实的世界,就算你改变了什么,也于事无补。”
可是敖娇儿却不同意韩斐的话,反驳他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放手去改变吧,至少在梦里,夫人不会死。”
不仅扶苏,连韩斐都惊讶地看了她一眼,扶苏擦去眼泪,挤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你说得对,我们必须得做些什么。”
说罢,他们也立刻朝着秦王寝宫奔去。外面雪已经很深了,他们远远望见华天在赵政面前拨出长剑,剑光一闪,一把锋利的宝剑的显形,剑身上有一道奇怪的红色纹路,贯穿始终。
“母上,不要!”扶苏大喊道,由于焦急和恐惧,甚至摔倒在雪地中,雪沾满了他的脸。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拿着那把剑,割断了自己的脖颈,血脉中的鲜血飚出,如同殷红的雪花,飘落在咸阳宫的石板上。赵政站在她面前,眼中流露出错愕的神情。
华天自杀了,瘦弱的身躯缓缓倒在雪中。世界的风雪骤然变大,她立马就被风雪埋葬。赵政望着韩斐赶来,突然瞪大了眼,皱着眉头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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