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最信任的人。在这种公司的危机关头,也是我最先跳出来辞职跑路。
他们眼里的冷笑与嘲弄,都明明白白说着:看吧,就是这样目光短浅的卑劣之徒啊。等公司渡过难关,他一定会后悔的爬回来的。
大概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尤其是当江暮在散会的时候,轻声宣布要为我举办离职晚宴时。
甚至包括我在内的人,都认为这会是一场羞辱。
·
我离职的十分仓促,但工作内容交接起来倒是简单。毕竟秘书这种职位,大部分工作内容就是服侍江暮——替老板安排好工作。这些东西实在没什么可交接的,一整个白天,就已经忙完。
晚上七点多钟,江氏大楼对面的临江酒店,江暮用私人的钱包下整个宴会厅来举办我的离职晚宴。露台上公司的员工仿佛参加一个盛装party,晚礼服和露背裙争妍斗艳,毫无白日里的惨淡景象。
他们一个个的过来朝我敬酒,笑嘻嘻问着:“时秘书将来要去哪里高就啊。”
我苦笑接下,愁容满面地说:“还没找好下家。”
然后一杯接一杯的把红酒喝进肚子里。
江暮总是站在一旁冷冷看着,他不举杯,没人敢来朝他敬酒。他目光冷冷地盯着我,我想他是对我感到失望。
·
红酒白酒混着喝,喝到后来我的舌头都已经麻木。我整个人在酒精的燃烧中仿佛失去了知觉与意识。我眼前的人物开始从两个变成三个,从三个变成了无数重。
那些觥筹交错的绮丽景象,慢慢混合成了一团团的晕眩的油画颜料。像是儿时白墙上被绘满的儿童画杰作。我一看就能看上一天……
·
颜料慢慢褪色发白。
我在那片白色中仿佛失去了意识。而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自己两腿之间肿胀的生殖器产生的连绵快感而唤醒的。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临江别墅顶层的总统套间里。
宽大的床上,我双腿叉开,一个男人埋头在我腿间吸允。
他抬起头,一双冰冷的眼睛浸了一层雨水似的,就那样看着我。他殷红的嘴唇吐出我硬胀的性器,他说:“时穹,你醒了。”
我的大脑仍旧不太清醒。房间里浓重的酒味强烈的提醒着我,我喝醉了。
而我有理由相信,在呼吸间同样透着酒味,埋头在我双腿间的男人,我的老板。
江暮。
他同样也醉了。
江暮低下头,又一次将我的性器含入口中。
炙热湿软的口腔包裹着我,在意识清醒时感受到的强烈快感,一瞬间让我头皮发麻,大脑爆炸。
我的酒意瞬间就清醒了大半,可是身体却仿佛不受控制似的,浑身酸软。
不然我伸出去的手为什么不能狠狠推开他?
我的手碰到江暮的脸,他抓住我的手侧头亲吻。
男人的眼帘低垂,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簌簌颤抖。挺直的鼻梁线条锋利,鼻尖蹭在我的掌心,让我的手狠狠抖下来。
“江、江暮……”我喘了口气,叫道。我
很少这样连名带姓的直呼他。“不、老板……”
也不是,我想,我明明已经离职。
“江总……”我说,“你在……干什么?”
·
江暮抬起眼皮看我:“你看不到我在干什么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