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搬下去……”
江暮的目光转向我。
夜色从窗外照进屋里,深蓝色的海与沙滩上被精心布置的灯光,洒向巨大的落地窗前。
江暮举着高脚杯,冷冷看着我。
他扬起的脖颈纤长,喉结起伏,细长的脖子没入质感柔滑的衬衣领子间。
他湿润的嘴唇停留在我的面前一厘米处,然后男人勾了勾手指,缓慢地对我命令道。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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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地大,老板最大!
我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重复这句自我催眠了,但我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没资格拒绝江暮。
于是我老老实实凑过去,张开嘴巴叼住了男人的唇珠。
江暮长了一张十分凉薄的嘴,唇色浅,不笑的时候上下两瓣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看着就感觉冷淡。然而这么冷淡的一张嘴,内里却软热得不行。濡湿的舌头柔软又乖顺,唾液里含着一股酒甜。
似乎那天他也是喝过酒,然后伏在我身下。我亲身试过滋味。
不光是口活,就连他嘴唇里吐出呻吟的声音也好听,隐忍里带着哀求,优雅得像是奏乐。
我一边吻着江暮,一边将他压到床上。我的手顺着他的细长的脖颈一路伸到衣服里,解开他的衬衫,抚摸他的腰身。
没多会江暮就硬了,一张嘴被我吮得发红,身上也泛出一层淡淡的粉。
但他始终垂着眼睛,表情也冷冷的。直到我将手伸进他裤腰解开皮带,摸往小腹,江暮才突然挑了挑眉毛,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手捏着我手腕处被麻绳勒出的红痕,我疼的嘶了一声。那时我嘴唇正停在他敏感的颈侧,呼吸带出的热气让他皮肤发红。我凑过去想咬他耳垂,江暮捏着我手腕的手指微微用力,让我只好乖乖停下。
“怎么了老板?哪里又伺候的您不满意。”我哑声问道。
江暮哼笑了一声,一双长腿突然分开,一只脚踩住我两腿之间。
我下身也早已经硬了,毕竟面对江暮这样的男人,都吻成那样还能毫无反应,我感觉也算是对他的一种侮辱了。
“时穹,你真的一点道歉的诚意都没有。”江暮说道。
然后他强硬的拽着我的手,从他的裤缝里拎了出来。他的脚踩着我的膝盖,让我不由地跪了下去。他一只手揽过我的脖颈,按着我的脑袋往他身下凑。
我浑身僵了一下,半跪在他两腿间,几秒过后,哀叹口气。
好吧好吧,天大地大,老板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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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知道自己是gay以后,倒是也找过几个一夜情的床伴。但我始终认为发泄欲望归发泄,口交这件事情,还挺折辱人的。
所以我不会对别人提出这样的要求,自己也从未给别人做过。如今第一次献给了江暮。
“不许用手。”他命令道。
于是我单膝跪着,两手扶在他的膝盖上,用牙齿咬着他内裤的边缘褪下他腿间布料。江暮的性器从裤子里弹了出来。他的size其实不小,但因为颜色浅淡,而显得过于精致。圆润的龟头上因那渗出的透明腺液,而泛着细小的水光,如同剥了壳的荔枝。
我给自己做了一下心理建设,然后张嘴将那根性器含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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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江暮浑身颤了下,短促地呻吟出声。他的五指按住我的后脑,微微蹙眉,闭上眼睛。
做这种事我实在没什么经验,为了避免牙齿磕到他,我不得不集中注意力在自己的两腮间。我努力张大口,用舌头包裹着他,然后用嘴唇吸吮。
我上上下下吞吐了两下,津液充满口腔,又让我不得不将它吐出来。
“继续。”江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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