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该叫什么,哦对,贤者时间。
此时我全身的反应力都有所下降。
以至于背后凉风袭来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反应足足慢了好几秒。
紧接着疼痛袭来,喷溅的血溅在白色的瓷砖上。钻心的疼痛从肩膀上一路蔓延到半边身体。我赶紧扭头看向背后,一个绝不可能出现在男人正满怀恨意的瞪着我,双眼通红、怒极而泣。
——楼雾城!
他扬起手里不知从哪里找到的尖锐铁杆,朝着我胸口的位置直直刺下来。
巨大的危机感伴随着死亡恐惧让我紧跟着朝后一滚。
“楼——楼雾城!”
我连滚带爬的往后跑,整个左胳膊都废掉似的,带着贯穿伤滴滴答答往下流血。
我跌跌撞撞跑到客厅,透明的落地窗玻璃已经被凿碎了,露出一人多高的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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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雾城没来追我,而是第一时间脱下衣服裹住江暮,颤声叫他。
江暮跪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慢慢平复下了哭声。他听见了我喊楼雾城的名字,也看见了地上的血点。他头也不抬始终低着头。过了大概好几分钟,等他终于能够找回声音的时候,沙哑而冷淡地说了一句:“滚。”
于是楼雾城浑身僵住。他果真滚了。
他拎着染了血的铁杆滚过来找我,我靠在台子上还没等他走近,一把举起手枪对着他。
“你……你站在那别过来!”我色厉内荏的吼道。
楼雾城显然没有料到我会有枪,他的步子停在了我十米开外,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我。
如果不是那里充满了杀意,并且蓄满了泪水……
我感觉我此刻一定会给他跪下,虔诚的吻他的皮鞋的。
接连不断的疼痛让我脑子里突突的跳,并且我全身只是批了一件散乱的睡袍,胯下连着精液和江暮尿液的老二还晾在风里。
操……
太恶心了,太丑陋了吧。我拿枪的手抖了两下,就要举不住这块800多克的防身武器。
好在披好衣服的江暮,终于踉跄着走过来,挡在了我和楼雾城中间……
“时穹,你为什么开不了枪呢?”
江暮趴在我耳边问我。
·
时间回溯到四个小时以前。
我拿着枪与楼雾城对峙,江暮站在了我们两人中间。他既然过来了,我估计楼雾城自然不敢再对我暴力相向,于是我放松警惕,端着枪的手松软下来。但下午一秒江暮握住我的手。他的手指覆盖着我的手指,掌心包裹着我的手背,他重新架起枪,稳稳对着楼雾城。他伸长的胳膊和我的手臂贴在一起,食指用力,“砰”地一声。
我操!!!
我吓得全身血液都暂停了一般。好几秒种之后,我才意识到刚才那一刻,我其实收手了。
子弹擦着楼雾城的手臂飞过去,打在了身旁的玻璃上。
楼雾城浑身都僵住了,难以置信的望向江暮。
·
江暮倒是也没想杀他,他本来瞄准的位置是楼雾城的肩膀,和楼雾城刺我的位置相同。
但手枪毕竟和铁杆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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