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幻想了,如果真的是流落在外失散多年的血亲,那他一定不是来认亲,而是来‘清扫障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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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我,远远的站在人群后面。听着趴在墙后的一群小萝卜头,叽叽喳喳,天马行空的猜测。
然后有人拉了拉我的衣角,抬着头悄声的问我:“时穹哥哥,你觉得他是来干什么的呢?”
“说谎游戏,你是总赢的人,你最会看别人脸色了。”
说着这话的声音,仿佛带着些许羡慕似的。
——这是一件值得羡慕的事情吗?我心里暗自想着。
然后我将目光转回到那个少年的脸上。
我远远地看着他,心里在想,是啊,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来孤儿院呢?我看不出他有任何想从这里得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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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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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江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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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那个模糊而混乱的梦境里,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彻底黑了下去。
小屋周围的灯估计太久没有修理,已经损坏。我用一只手别扭的摸黑爬梯子下去,在树林了黑灯瞎火的转了好几分钟,才走回通火通明的别墅。
别墅里,楼雾城正坐在吧台前,对着笔记本电脑,一手举着电话处理公事。
按照国内的时差,现在应该正是上班时间。江暮把摊子甩给他,两家公司的事务累积在一起靠他一人定夺,想也知道,楼雾城会忙成什么模样。
我走到别墅客厅,目光四下逡巡一圈,然后在吧台后的开放厨房里,找到了江暮。
彼时江暮的半个身体,都被硕大的冰箱门被遮挡。他在里面东翻西找,不断将冰箱里的东西拿出来,又放回去。这个举动顿时让我有些紧张起来。
“老板……”我凑过去小声叫道。
江暮听见声音,回头瞟我,盯着我的脸看了半晌后说:“你还知道出现啊……我以为你连夜潜逃了呢。”
我哈哈干笑了两声,并没否认自己真的有过这样的想法。
“我还能逃到哪去啊。就这一个窝,再跑要去睡大街了。”
江暮哼了两声,没理会我的狡辩,继续在冰箱里翻找,我探头看了半天,犹犹豫豫地问:“老板,你要……找什么?”
“找我能做的啊,不然晚上吃什么?”
江暮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然后他指了指我被吊着的手臂:“你做?我像是那种欺压人的上司吗?”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江暮举在手上的智利腕海鞘。
——西餐中最难处理的食材之一,并且极其昂贵,光这一小块就要七八万。
以我对江暮的了解……
我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哈、哈,笑了两声,低头打开柜子,虔诚而恭敬的单手高举奉献给江暮。
“意面,开水煮熟。Pasta酱也有现成,您请用!”
江暮沉默了半晌,然后总算把那块十分诡谲惊悚的海鞘放了回去。我悄悄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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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暮做了一锅意面。
我出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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