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解释的呢?
我跪坐在沙发上,笑了两声,把头埋进了臂弯中。我从缝隙里看到楼雾城沉默的表情。
我想或许在他决定拿我泄欲的那一刻,可能他心底也不无期待地想象过这样的场景。
他想要用我来报复江暮,可是如果真的报复到了,这个事实又令他受伤。
想到这里,不知为什么,我好像突然被戳了哪出笑点似的,闷在沙发里,控制不住的开始笑。
我断断续续笑着,顺从了他的意味,报复似的,磕磕绊绊地说:“继、续……啊。”
·
“继续啊。”
我以为那是我的声音,其实却是江暮开口说出了同样的话。
他单膝跪上沙发,架着我的臂窝将我从柔软的沙发里捞了起来。
他面对抱住我,倾身吻上我的眼皮。柔软的嘴唇贴着我的颤抖的睫毛,像是羽毛拂在我脸上。
“别哭,时穹。”他说。
我哪他妈的哭了……我心想。
可我也分不清楚自己脸上是不是有水。
江暮温柔的吻,轻轻吮着我的眼底,就那样一路向下,吻过我的下巴、心口、小腹,最终停留在我软垂的性器上。
直到他俯身将那块软肉含进了嘴里,我才突然恍恍惚惚的意识到。
原来那么长时间,从交合的位置传来的那么爽的感受,我却竟然是没有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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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暮俯身,他双手搂着我的腰,吞吐我胯间的性器。
湿润温暖又柔软的触感,让我前身慢慢开始胀了起来。我喘息了一声,伸手压住江暮的头。
我把他按向自己胯间,下一刻,身后的男人仿佛泄愤似的,又一次恶狠狠的撞了进来,让我发出痛叫。
我掐着江暮脖颈的手指猛的收紧。
一种真正的快感,开始在后穴与阴茎中,交叠在一起,层层叠叠的袭来。
楼雾城的动作不再那么急促,他不断的研磨着会让我感到刺激的部位。
江暮也一如既往的温柔耐心。
前后夹击的强烈感觉,让我眼前猛的发白,几欲晕眩。
我忍不住一边夹紧了楼雾城,一边将性器深深地顶进江暮的喉咙里。
我扬起脖颈哈哈的喘了好几下,我的所有感官、灵魂,仿佛都被他们锁在了这具躯壳里。
我的手指攥紧了江暮的头发,我报复似的笑着说,“楼……你看……我从来就没说错。”
强烈的刺激让我阴茎突突的跳动,身后不算粗鲁,相反骤然变得轻缓的动作,让我几乎控制不住想要射精的欲望。
于是我反手勾住了楼雾城的脖子,让自己后腰弯的更深,更贴近他的胸口。
我在他耳边说:“我不会骗你的,楼雾城,我骗谁都不能骗你啊。”
“江暮就是这样的……明明装出一副禁欲的模样,其实却会做出这种自我轻贱的事情。”
我顺着楼雾城进入的动作,挺身顶住江暮,然后在剧烈的快感中,将精液灌满了他的口腔。
——所以当你还注视着他,他就永远无法得到他。
·
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楼雾城的动作顿住了。
他抓着我腰的手指猛的掐紧,呼吸急促。
可我背对他,看不到楼雾城的表情。我只能看到江暮支起身体,慢慢垂下的眼睫,与脸上渐渐浮现的,难过的神情。
他唇边还沾着白浊的液体。他用手背轻轻蹭了蹭嘴角,然后将大半的精液都咽了下去。
他轻声的问我说:“时穹……”
“难道我想让你开心一点,在你眼里,就成了自我轻贱了吗?”
他的睫毛簌簌抖动。那张漂亮的脸孔上,悲伤一点点收敛,变成了一种悲喜难辨的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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