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被这场荒谬而又浓烈的性事,所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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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反正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把精液全部都灌注在了楼雾城的体内。
明明之间已经被江暮口过一次,可第二次的高潮依旧来得迅猛。
强烈的高潮几乎让我失神,以至于身体关于自控或约束的感官全都破碎。或许在那一刹那,我根本忘记了应该要拔出来这样念头。
一星半点都没有。
而在我射出来的瞬间,江暮也搂着我,细密的吻落在我后颈的皮肤上,又倏然一口咬住那里,也将精液留在我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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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过后,江暮慢慢从我身上离开。
我汗流浃背,几近虚脱。而神魂归位过后剩下惊惧和惛懵,也让我哆哆嗦嗦从楼雾城体内抽了出来。
性器带着黏着的精液和一点血丝,随着我的抽出被拉了出来。
粉白的液体蹭在了深色的沙发上,与楼雾城蛰伏在黑色的毛丛里,干干净净的小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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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一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发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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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认知不知道为什么,仿佛突然激起了我的强烈愧疚。我趴在他身下,想要口着让他也射出来。
江暮在旁边点了根烟,一开始冷然瞅着我卖力想挽回什么的模样,可等我真的跪下身张开了嘴巴,他却又伸手将我拨开了。
他垂着眼睛,低头吻住楼雾城。他的舌头轻而易举就撬开了男人咬紧的压根,毫无阻碍的顶进了他的口腔。
他一边吻着他,一边伸手拢住男人的下身,替他抚慰。
而在整场性事里,曾经坚持了那么长时间的男人,此时也终于软化下来。
他断断续续地发出了一点低沉的呻吟。
他晃着手臂似乎想去搂住江暮,却又只能让手铐发出“咣啷啷”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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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旁看着,在平缓那种高潮过后慢慢弥散的空虚感。
我安静的看着昏黄的灯影下,交叠在一起的两人。
我轻嘲着想:
原来爱和性之间。
终归还是,分不开的。
这一整夜里过得实在太混乱,我不愿意回想。
现在我只想安安静静找个地方,让自己放松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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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沙滩上寻了一处空地,挖了个坑躺进去,然后用手拢着沙子盖住自己,把整个身体埋了进去。
柔软细腻的沙子覆盖在我身上,直到自己只剩下头和脚露在外面。
层层叠叠的海浪冲刷在沙滩上,发出刷刷的声响。海风吹动远处的棕榈树叶,合着沙沙地伴奏。我闭着眼睛安静躺着,刚有困意袭来,就听见有人走近的声音。
凭脚步我感觉是江暮,因为如果是楼雾城,他不会把动作放的这么轻。
他应该是看到我的一瞬间,大步流星的迈过来,然后像踢足球似的一脚把我的脑袋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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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现在对射这个字有点敏感。
一切能让人想到性暗示的词汇都让我PTS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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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紧皱着眉头,闭眼装睡。来人在我身旁坐下了。
他按着打火机,点了根烟。我偷偷眯缝着眼瞥了一瞬,果然是江暮。
“开心吗?”头顶响起着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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