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扯了张纸巾去给楼雾城擦脸。
男人眯着眼睛,厌恶的躲了一下,但没避开。于是他僵硬地坐在床上,任凭我一张纸,一路从他下巴擦到了块垒分明的腹部。
楼雾城的身材很好,或许是因为常年打拳锻炼的原因,身姿挺拔,肌肉虬结。蜜色的皮肤上,此时因为酒热,染了一层薄薄的汗。那点不太干净的液体落在上面,便显得格外显眼。
我的目光顺着液体溅落的轨迹下滑,一路看一路擦。急急忙慌的手却在碰到男人胯间硬热的器具时,一瞬间顿住了。
楼雾城此时似乎醒了一点,他烦躁的啧了一声,然后一把扣住我的后脑,将我的脑袋按在了他毛丛横生的下腹。
我……操……
我心脏瞬间又停跳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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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楼雾城、咬。
虽然:这可能也是我梦里曾幻想过的场景之一。
尽管:它发生情绪、场景、和方式,都与我预想的有所差别。
不过:晨勃嘛。我理解。
况且:他还在梦里听了一场活春宫。就凭江暮细喘的嗓子,是个男人都要硬。
于是:男人硬起来了,往往真的不会太在乎,能用的东西到底是谁这样的问题。
然而:楼雾城居然肯屈尊让我这样的人,触碰到他的身体,这仍让令我感觉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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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开嘴巴,含着十二万分的讨好,和一百二十万分的卖力,一口将那根性器吞进喉底,吞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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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的嘴唇碰到楼雾城的时候,身后一只冰凉的手,扼住了我的后颈。江暮掐着我的脖子,就连声音也冷得发寒:“你贱不贱啊!时穹。”
他说着,手指收紧,似乎要将我从楼雾城身边拽开。可下一瞬间,他却又猛地从背后进入我,动作凶狠,几乎要将我折断似的。我顺着江暮的力道,被顶的身子往前,楼雾城的性器戳进我的喉咙里,他按着我后脑的五指收紧。
我拼命用手去推他,整个人几乎快喘不过气。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了破碎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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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雾城也喘了一下。他的手指从我后脑慢慢往前滑,掐住了我的下巴。
他的手指用力的掰着我的嘴,防止我忍不住咬合伤到他。他低低沉沉地笑了起来,呼出气息中,还含着将散未散的浓重酒气。
他抬头盯着江暮,缓缓道:“谁他妈不贱呢?”
说完以后,楼雾城便仿佛泄愤似的,开始在我口里猛烈地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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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开始较劲似的,以我的身体为战场,剧烈地拉锯了起来。
江暮想要逼得我松口,要让我推开楼雾城,要让我忍不住求饶。
他不断撞击那个令我浑身酸麻的要命位置,狠狠地顶进去,慢慢研磨过,再毫不留情的完全抽出。他就是诚心要让我呻吟,要让我失神,要让我顾不上眼前的人。
而楼雾城则将拇指伸进了我嘴里,死死按着我的牙齿与下颌。他用他硕大的性器接连不断的肏干,逼得我两腮酸胀,眼泪和口涎都控制不住的往下流。他仿佛就是要让我难堪、让我难受,他要逼得我痛苦崩溃,他好像是要用这种方式,把我毁给江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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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不断的撞击让我神智昏聩。耳边一会是楼雾城低低沉沉的呼吸,一会又是江暮细细的喘。我分不清自己到底被江暮折磨的受不了了,于是不断伸手去推楼雾城。还是一时又觉得爽了,控制不住的冲搂着他,似乎在朝他求救。
明明是在射过后不应期内,不管是被抚慰前面,还是被戳弄后面,都很难有快感的。可是在这样糟糕的情况里,我的身体却仿佛像被一股火苗撩着了似的,有种遍体灼烧的高热。那些燥乱的热,和沸腾般的感官,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
我感觉自己像是巨浪席卷之下,一艘孤零零的小船,被两股摧枯拉朽似的力量,争夺着控制权。然后他们渐渐不争了,因为我浑身的力量都已经被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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