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人沉默了好几秒,半晌后才低低道了句歉。
“我……”他叹了口气,将话题转开。然后小声一一对江暮交代着,在他不管的期间自己都做了些什么。语气卑微的像个等候发落的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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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楼雾城选择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我想当初派我去江暮身边,以一种最糟糕的方式得到自己喜欢的人,一定当之无愧是其中榜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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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们在低声交谈的时候,我其实已经没有精力,将注意力继续放在他们的对话上了。
我悄悄扭头,把头埋在枕头里,咬着被子,几乎在用全身的力气克制着呻吟。
我害怕自己发出什么动静,让他们注意到我。可是全身的细胞却又在竭力地叫嚣着让我挣扎,扭动,哪怕翻个身,或喊出一个音节。
硬胀的前身此时已经充血到了极致。让我恨不得立刻就将谁压在身下,随便找个洞埋进去,疯狂的抽插。而空虚的后穴却又持续不断的传来酥痒。让我恨不得生出一条出手,将那个该死的乱震的球拔出来,随便换成点别的,伸进去大力地捅一捅。
耳旁楼雾城的低低的声音像催眠似的,好似带着某种瓦解人意志的魔力。而皮肤接触到江暮一反常态,近乎高热的体温,又让我觉得自己快要融化。
接连不断的刺激,不断将我推向高潮。知道一阵猛烈地快感袭来,让我前身仿佛失禁似的,一股股的往外淌出精液。
“嗯!……”
我绷紧了大腿根,没忍住哼了一声。
这一声让楼雾城和江暮双双顿住声音。半晌后,楼雾城伸手摸上我的额头。
“他不会是发烧了吧,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脸色这么红……”
楼雾城的手贴到我额头的瞬间,我顿住剧烈地颤了下。他立刻察觉到了,轻轻推我。
“时穹?”
我假装是刚醒来似的,眯着眼睛眨了眨,缓缓睁开眼睛。
我放轻了呼吸,把肺里积压的空气挤出。江暮低笑了一声,含着些恶意,几乎是有些挑衅般问:“你怎么现在开始关心起他来了?你不是向来讨厌时穹的吗?”
这话让楼雾城有些愧疚的错开眼神。他抿着嘴唇没回答,几秒后,才望回江暮,眼含关切地问道:“你呢?你好些了吗?”
江暮似乎没有料到楼雾城的反应,他愣了愣,顿了几秒才点头:“嗯,好多了。”
楼雾城松了口气似的笑了下:“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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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一度有些尴尬。楼雾城和江暮相对而坐,而我躺椅在一旁,头一次这么渴望楼雾城能够迅速消失在我眼前。
因为在短暂的高潮过后,我身体的状况非但没有缓解,似乎愈演愈烈。
不仅仅是感官变得更加敏感,在度过了短暂的不应期后,前后都传来的刺激,反而比之前更加强烈。
我的身体不安地被子下扭动,脚趾尖蜷了起来,扒在床上,情难自禁的小幅度摩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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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暮,趁着时穹在……其实我有话想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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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雾城,别说了,我求你了,不要趁我在!
你们两个等我不在的时候慢慢说好不好!
我几乎是在用意念向楼雾城竭力传达着我无声的哀求。但他并没有接收到。于是我忍不住拱起了 腰,忍不住朝着江暮蹭了蹭,用脚轻轻踢他。
我的眼睛哀求的看着他,期望他能读懂我的眼神。
江暮瞟了我一眼,十分镇定道:“你想说什么?有什么话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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