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怀疑我的智商,还是在贬低你自己?你当年到底是怎么骗到G公司的?商业诈骗?哈~”
“——不知道的,还让我以为是电信诈骗呢……”
楼雾城啪的一声,把平板电脑摔在我身前。他居高临下地轻蔑的斜睨着我,一边从嘴里发出十分不屑的冷笑。
“你是不是真的掉水里过?脑子都被淹了?”
光绑着我不够,他还要对我全方位进行惨无人道的人格侮辱。
我脸上的表情痛苦的皱了起来,就连胃都隐隐约约开始泛酸、“我……”
“算了,别老笑话他了……”身前的隔挡帘被撩开,江暮清冷的声音成功阻止了楼雾城的话。
“毕竟,我也是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自己的秘书是个傻子这件事的……”他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说道。
——我靠!
我踢着腿,拼命的扭动着身体挣扎,忍不住骂了声粗口,引来江暮斜睨。
他看着我问,“怎么?我还说错了吗?”边说边朝我走近。那张面无表情的漂亮的脸孔下,冷冰冰地写着生气两个字。
于是我立马就怂了,只好色厉内荏的用双眼不断剜他,示意他把我我身上的捆绑给解开。“咳……老板……”
但江暮丝毫不为所动。
·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飞机平稳的飞在平流层。
我掐算时间,距离我在加勒比昏迷,到在飞机上转醒,应该已经过去了七八个小时。在这期间,除了一开始,江暮和楼雾城就再没搭理过我。
他们一直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看电视,处理工作或闲聊。快到中午时,楼雾城甚至有心情在飞机上做了一顿简餐。红酒搭配着意面与牛排,与江暮两个人面对面坐在,十分从容的吃完了。
而我被绑在椅子上,随着时间流逝,浑身别扭的感觉愈发加重。
“咳咳……江……那个……老板……”我叫道。
江暮瞟了我一眼,我立马可怜巴巴地示弱。
“老板我错了,你们先给我松开行不行?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我给你解释……咳,你说着大天上的……我跑也……跑不掉啊,是不是咳!”
我拼命挪着屁股,十分不甘心的扭动着身体,“我……你就帮我解开吧。”我恳求道。
而面对我卑微的恳求,江暮淡淡看过来,嘴角咧出一个十分漂亮而又礼帽的笑容。
“不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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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
“那,那我要上厕所……”我说。
“尿裤子里。”楼雾城冷冷道。
“我……”我心里骂了句脏话。
“我真的、我血液流通不畅,四肢都麻了。”
“那就麻着。”
“可是……这样再过几个小时,我手脚都要残废了。手脚残废,然后,然后大小便失禁,然后,然后肌肉缺血坏死,你、你们不至于真的这么狠心吧?”
我哀求道。
“死”字刚说出口,我就眼见到江暮的动作顿了一瞬。“当啷”一声,金属餐具磕碰在瓷质餐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他缓缓放下刀叉,又将杯子里最后一口红酒喝完,拿起餐布优雅的擦了擦嘴,才施施然走到我面前。
他居高临下的站在我面前,垂着眼睛,面无表情道:“是吗?”
我心里警钟大作,心跳疯狂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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