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排的座位上,旁边有窗户,但是后面没有人,放着的全是旅游团其他人的背包。夏一语咬咬牙,又想故技重施把宁言的手放到自己的衣服里,宁言把手一抽,表情都没给一个:“别闹。”
小少爷抿着嘴,盯着宁言的侧脸看了好一会,就开始掏自己的外衣口袋。宁言干脆把自己的右手扔给小少爷,让他随便折腾,自己左手滑动查看后续的流程。他只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套上了暖呼呼的东西,然后被夏一语拉着……
“干什……”
“主人。”
夕阳西下,在暖融融的暮色中,黑色的眼眸里倒映着玫瑰色的夜晚。
“别生气……小狗……小贱狗知错了……”
从被打完了后慌乱又期待的反应,变成如今现在想要时候懂得主动勾引,宁言凝视着自己一手调教出的小狗,放下手机,非常知趣地把另一只手套也拿过来戴上。
“怎么突然开始主动勾引主人了?”宁言侧着身体,挡住夏一语,轻柔缓慢地抚摸着,镜片后的目光中有些莫名的吃味,“我教过你这个吗?”
“不用……”夏一语轻喘,身体下滑,任由宁言抚摸着,“不用教……也……也可以……”
自己刚刚买的手套,戴在主人的手上,这双手正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手指轻轻抚摸过他的乳头。微凉的触感让他有些支撑不住,在暖粉色的暮光中,融化成了天边被风肆意揉弄后的薄云。
“可以什么,可以勾引男人?”宁言隔着手套捏了一下小狗的乳头,看着小狗红着眼圈忍住不叫出声的模样,继续问他,“下面不疼?”
下面不可能不疼,夏一语只要一想到宁言对待他时或温柔或粗暴的无情的模样,下面就会被贞操带的尖刺折磨的死去活来。宁言这么多天都只是摸他,昨天就差一点……想到这里,他就对疼爱自己的姐姐产生了一点点的小怨念。姐姐疼爱他,但也是个做事有条理,说话非常简洁有逻辑的成功人士,对自己也不例外,昨天居然一直问东问西一直硬生生拖到了凌晨一点才挂掉电话。宁哥昨天一定也忍得很难受……
“疼……但是……主人昨天也……也在忍着……”
宁言用余光看了看周围,旁边的那对老年夫妇拍完照,正靠在一起睡觉,前方的情侣似乎也是在低声交谈,侧前方的两个女孩靠在一起,似乎也在假寐。他把手更加深入地探尽夏一语的衣服里,用自己刚脱下的外套盖住下半身,对夏一语耳语两个字:“下面。”
夏一语的脸更红了,他忍着疼,还要忍着羞耻,小心地把手探向宁言的下半身。摸索着拉开宁言的裤链。摸到那根炽热的东西时,他已经不敢再抬起头面对宁言,用手握住那根似乎在突突跳动的性器,上下慢慢套弄起来。宁言被他弄得心热,差点松口告诉夏一语今晚还要在近乎露天的环境下操他一顿。好在大哥的理智还没完全下线,就一边摸着小狗颤抖的身体,感受着他皮肤的温度,一边咬耳朵:“记住了,晚上这东西是要操到你里面的……”
“嗯……呜,疼……”
光是想到那个场景,夏一语就觉得自己的后穴湿润了。他夹紧双腿,一边努力想把自己的欲望压下,一边更加细致地抚摸套弄宁言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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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也疼,”宁言成功被夏一语的反应取悦到,“想先要礼物,还是先挨操,小狗选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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