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碎的小狗,用餐巾擦了擦嘴:“没了?”
“小贱狗……嗯……”
“行,去把自己洗干净。”宁言偏头示意他去淋浴间,“然后给我跪下,不许穿衣服,爬着出来。”
夏一语呼吸一窒,有点着急地起身,差点把桌子撞翻,脸红红地走向淋浴间。门在宁言身后关上,淋浴声响起时,宁言立刻起身将餐盘收拾干净,以超乎自己平时做家务的效率折好桌子擦好地板,最后关上客厅中的灯,对着燃烧的壁炉,打开自己的道具包。
在壁炉的上方,就是夏一语的手机。宁言拿起手机,发现夏一语已经将手机彻底关机后,表情一时间变得复杂起来。他望着被自己擦干净消毒后光滑的小木屋地板,一手拿着一根光滑的木尺,一下一下敲着手心,直到洗手间的小木门缓缓打开。
“过来。”
夏一语抬起头,看到的就是坐在覆盖了精美织毯的沙发上,穿着一身黑色,手里拿着一根戒尺的宁言。他手边的小桌上,放着数种道具。有乳夹,还有自己没见过的东西,看起来像是要穿刺什么似的……
想到自己曾经搜索过,幻想宁言也会对他做的,充满伤害和占有意味的事,夏一语垂下眼眸,尽力掩盖住眸中渴望的光芒。
小少爷项圈上的铃铛,因为宁言考虑到外出问题,便又换回了锁链。此刻,他看到的是一名纤细的青年,身上带着潮气,头发刚刚吹干柔软地贴服着,嘴里叼着一节银色的短链,一步一步,向自己爬过来。
他已经不像是自己给他开苞时那样细瘦,胳膊和腰部也有了肌肉的线条,随着他的动作,在壁炉的光下摇出甘媚的弧度。
他爬到宁言的脚边,像是小狗一样蹲好——这个动作让他被戴了束具的性器完全暴露在宁言的目光下,里面可怜地被尖刺挤压的性器,光是看着就知道他忍受着怎样的疼痛。即便只是半勃起,他的性器也会被尖刺惩罚。
“小夏,如果你姐姐刚才没有打电话,你想对我说什么?”宁言拿出他口中的细链,伸出戒尺,挑起夏一语的下颌。
“……”
夏一语的嘴唇蠕动了一下,目光慢慢低下去,不敢和宁言对视。
“我说过什么?”
“主人……主人不允许小贱狗……喜欢主人。”
“嗯,乖。”
宁言的戒尺从他下巴上移开,看着低下头,等待他惩罚的小狗,戒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跪上去,手撑住,十下——下次家人打电话,不许挂断。”
“啊……?”
夏一语没想到这也算是他犯的错,看到宁言镜片后的双眼,忽然明白了宁言的意思。趴在沙发上受罚他不是没有被教过,但那时候用的是马鞭而不是戒尺——这还是宁言第一次要动用戒尺。小少爷塌腰翘臀在宁言放置的深灰色浴巾上跪好,手扶着木制的墙壁;不一会,他感觉自己的屁股被烘得暖呼呼的。同样温暖的戒尺放在他屁股上,随即抬起,破开风声,狠狠打在他夹紧的臀瓣上。
“啊……!”
戒尺的长度正好能够将小少爷的两瓣臀肉同时抽到,很快红肿的檩子鼓起来,夏一语只觉得屁股上一跳一跳地疼,泪花都涌了出来,颤抖地开口:“……一。”
他闭上眼,只感觉自己的全部感官都集中在自己的臀部上。宁言不紧不慢地用戒尺放在他臀部完好的部分上,然后再次抬手,精准地打了下去。
“二……!嗯……”
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在平安夜的潮声中,痛苦和愉悦都在同时继续。
十下听起来少,但宁言手腕用巧劲,每一下都能轻易撕裂温暖的空气,让那洗的干净白皙的臀瓣,被精准地紧挨着烙上一道道伤痕。
“三……四……五……呜……”
“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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