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被主人……啊啊……好棒……被主人操……好舒服……主人,主人打我嗯……抽我……”
“主人是谁?”
“是宁哥……是宁言……我被宁言操……被学长操……嗯啊啊……”
夏一语叫着叫着,把脸埋进枕头里,迎合着宁言的抽插,前面被插的断断续续地射了出来。他再不敢看外面的景色,闷在枕头里:“主人,请……请准小贱狗……嗯啊……哭……好不好……嗯……”
“……哭。”男人又抽了一下他的屁股。泪水从眼眶中无声涌出,夏一语直接又被那一下抽得射了出来,抱着枕头,哽咽着叫:“主人……别走……就……一直……嗯啊……一直操我……打我……求您了……呜……里面是……是宁哥的,形状……呜嗯……!”
宁言再也没有说话,拎起夏一语的腿,一下比一下重地操进去。夏一语被拎着腿无法借力,爬也爬不动,双腿在宁言的臂弯中无力晃动着。
终于,宁言一个挺身,夏一语的腹部被那射出的精液热的抽搐,内壁绞紧,声音嘶哑愉悦,叫的走了调,前后再次一起高潮,挣扎着被主人受精。
这个平时被养的娇气又怕疼,家境优渥,备受爱护,有着一双美丽的眼睛的清秀小少爷,终于被操成了宁言专属的小狗。
当宁言还插在他的穴里,趴在身后,抱着他,亲吻吮吸他脖颈附近的皮肤时,夏一语还未从情潮中脱身。
他被宁言抱着,被他亲吻,夏一语不断流着泪,慢慢闭上眼。
他想,无论以后宁言要不要自己……至少在这一刻,在极光流动的这片星空下,他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想好了吗?”宁言喘着气,在背后问他,“想好自己会被那个穿孔器穿在哪里了吗?”
夏一语摇摇头,躺在宁言的怀中,感受着激烈性事后身体残存的欢愉与疲惫。
直到一个黑色的皮面方形小盒,被宁言放在了他的面前。
“生日快乐,小夏。”
宁言打开黑色的小盒子,展示给夏一语看。
那是一枚造型简单的血石耳钉。
00:23:55
47 无法愈合
“霏霏,今天怎么了呀?我听你爸爸说,今天公司的员工告诉他,说你在公司大哭了一场。”
刚下班没多久,夏霏就在前去应酬的路上,接起母亲的电话。
“没,没什么……”她对视频画面中的母亲勉强地笑了笑,“就是看到小语在外面旅游,想到冰岛很冷,一直不放心。”
和弟弟失去联系,夏霏此刻只能绝望地祈祷自己的弟弟不会有什么事——但远在天边的夏一语,此刻该做的事和不该做的事,都已经做完了……或者说,差不多要做完了。
看着眼前的那枚小巧精致的耳钉,夏一语这才明白,为什么宁言刚才开始就一直吮吸舔弄他的耳朵周围。他一眼就能看出,耳钉的设计简约考究,血石用料极佳,应该是从一块极好的原石上特意分离下来,制作成耳钉。
“要……扎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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