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慈?”祁知认真想了想,道,“有些印象,应该也是位学长,之前毕业的时候他有联系过我,问我想不想读研。”
“行吧,那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温岑思索了一下,果断将其抛之脑后,向祁知招了招手,“小知儿,到我这里来。”
祁知转头看了看身边的顾止庭,小少爷从鼻尖哼出一声气音,不情不愿地含糊着应了声“嗯”,他才往温岑那里过去。
顾止庭看着他清瘦的背影,又看了看温岑可爱的娃娃圆脸,不由得皱了皱眉,步子一转走向了沙发上的顾言柏,坐在了他身边。
“哥,嫂子好像又胖了。”
顾言柏闷呛一声,反手直接把手中咬了一口的坚果塔塞进了弟弟嘴里。
苍天保佑,他只是上班想摸个鱼过来陪老婆的,可不愿意惹点什么麻烦回家啊。
那边的温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小片携便式酒精棉片,撕开包装细细地把沾着饼干碎屑的指尖擦了一遍,才小心翼翼地揭开了祁知后颈的阻隔贴。
祁知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却条件反射地看向了客厅里沙发上的两人。温岑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知道他在想什么,哼笑着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没事,给顾言柏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被omega的味道勾了魂。”祁知低头笑了笑,心中有些许艳羡。
温岑看着他后颈的腺体位置上,有个很新鲜的咬痕,并不狰狞,看上去挺整洁的,看来小崽子确实没有头昏。
他状似不在意道:“在AO最终标记后,就很少再会受到别的信息素干扰了,除非浓度非常高……所以,你不用太紧张。”
温岑和顾言柏结婚好几年了,自然早就完成了最终标记。
但是祁知却会错了意,有些手足无措,讷讷道:“可是、可是,我还没有……”
温岑手上的动作轻轻一顿,心叹果然是这样的。他稍稍弯了腰,伏在祁知耳畔轻声道:“祁知,我当初就告诉过你……那针,我不可能给你第二支。”
沙发上的顾止庭看着温岑几乎要把他小小一团的omega都抱进了怀里,整个人都快炸了。
“他这是在搞什么!”顾止庭满脸震惊地看着他俩,又瞪大了眼转头看他哥,“温岑其实是个oo恋吧?哥你是不是他的工具人?”
顾言柏这么多年来脾气都快磨没了,没办法,老婆是个搞临床的,整天见的形形色色的人还少吗?最开始的时候的确会吃闷醋,但后来慢慢地就知道了什么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现下虽然看着老婆又去勾搭小o也很不淡定,但是在炸毛的弟弟面前,却突然一下子就舒坦了。
这就叫人比人,气死人。
“这怎么了,稳重点。”顾言柏慢悠悠地吃了个布丁,“多大人了。”
嘶,这布丁怎么这么甜,顾止庭这小孩儿舌头什么做的!
顾止庭愤愤地砸了一下沙发,起身往祁知那里去,还没把自家omega拉进怀里,就被温岑点住了额头。
“你跟我过来。”温岑淡淡道。
顾止庭刚想说一句“干什么”,就见温岑也没理他,直接去了小书房,当下蹙了蹙眉,又去看祁知。
祁知低着头,仿佛连软软的卷毛都无精打采地耷拉了下去,顾止庭皱着眉去牵他的手,轻声问他:“吱吱?怎么了?他骂你了?”
“没……”祁知摇了摇头,却不愿意抬起来看他,只推了推他的腰,声音绵软,“你先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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