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从穴壁和肉具之间黏黏哒哒地被挤了出来,两人交合之处一片狼藉。
祁知咬着嘴唇,被这动作搅得穴内又是一阵瘙痒,后颈的腺体热得发烫。
下一刻,薄薄的唇瓣忽然覆了上来,柔软的舌苔重重地舔在后颈的皮肤上,祁知终于忍耐不住地喘息出声,指尖紧紧地捏在顾止庭箍在他腰间的手臂上,整个人软成一团。
顾止庭得意地叼着他的后颈肉,含含糊糊道:“我还没有亲老婆的腺体……”
一边说着,一边挺着胯又开始了律动,甚至探了只手下去,握着祁知身前的嫩茎摩擦。
祁知本就敏感地要死要活,光是被操就能射出来,再被小少爷这么一摸,浑身都抽搐着直飙高潮,没两下就要缴械,却又被小少爷一指堵在了马眼上不给射,性器肿胀滚烫,憋的整个人都发红。
他坐在少爷的鸡巴上,难受地扭动,仿佛是只皙白的美人蛇,小腰又细又韧,喉间呜呜地喘着气,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少爷……呜呜呜少爷、难受……”
顾止庭却被他无意识套弄的动作夹得爽死了,小声地倒抽了两口气。
操,老婆太会扭了!
小少爷双颊飞红,听着祁知的呜咽声,心里又心疼又弥漫着一股变态般的快意,轻轻含着他后颈的软肉磨牙,哼哼唧唧:“老婆不哭……不要哭……”
口上胡胡着好听的,身下却操得一下比一下狠,omega整个软嫩的穴腔都被操成了个鸡巴的形状,肿胀的性器凿进生殖腔内,上上下下进出时,饱满的龟头勾弄着生殖腔口的软肉拉扯。
祁知整个人被他玩弄得都没没有了挣扎的力气,靠在他的怀里呻吟,腹腔深处麻痒中透着酸痛,刺激的快感直冲上头。
他又在alpha怀中小声哭着高潮了,生殖腔绞紧穴内的硬物近乎痉挛。顾止庭眸中猩红一片,喘着粗重的气息,怜惜地吻了吻omega娇嫩的后颈,便张口咬上腺体注入信息素,身下滚烫的硬物也就着骤然紧缩的生殖腔狠命捣弄。
从后颈的腺体到身前的阴茎再到身后的小穴,三个敏感点都被alpha牢牢控住,祁知的脑海中像是骤然炸开了一朵烟花,高高地扬起了头,却仿佛连咽喉都被扼住了,只能发出模模糊糊的呻吟声。
顾止庭闷着头在祁知体内又操弄了好一会儿,终于顶在生殖腔内射了精,同时松开了堵住祁知性器的手指。
由于被遏制了太久,祁知这次的精液都是可怜巴巴地溢出来的,略有些稀薄的精水淡淡地从马眼冒出来,又顺着柱身淌了下去。
小少爷心满意足地松开omega的后颈,闻着空气中交融在一起的薰衣草香和烟木味,轻轻地吻了一下他腺体上的齿痕。
精疲力竭的omega在蓬勃的快感冲击下终于承受不住地晕了过去,小脑袋靠在alpha的颈窝。
顾止庭抱着香香软软的祁知,偏头吻着他的唇角,眯着眼餍足地挑起了唇角。
33 终章
祁知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
纱帘严严实实地盖着,窗外却总有一两缕不安分的风扫过帘缝,送来了楼下小花园中淡淡的青草香,也送来了温柔朦胧的月光。
祁知就枕在软绵绵的枕头上,弯着眼睛看着面前熟睡的顾止庭。
空气中的烟木味已然没有了下午时的狂躁,alpha的易感期大概只有两三天,若是能有omega的安抚,自然是消弭地更加轻易些。
面前的小少爷安安静静地阖着眼,眼睫乖顺,鼻翼轻翕,正是介于青涩冲动的青年与温醇稳重的男人之间的年纪。眉眼中已经沉淀出了淡淡成熟的味道,手上动作却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紧紧地搂着祁知的腰,像是抱住了自己最喜欢的玩偶。
祁知被他暖暖的体温熨着,不由得轻轻抿唇笑。
在小少爷出生前夜,顾夫人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凤栖梧桐。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
凤皇止庭,巢阿阁讙树。
两岁的小祁知扒着顾夫人的腿,肉乎乎的小手又软又嫩,眼瞳明亮亮的像是洒满了星星,奶声奶气地问:“凰、凤......凰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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