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站稳而已。"何柏见衙门的人进去了,叫上王舒意继续往前走。
周围的人很多,男女老少的都挤在一块,不知道是谁身上沾了灰尘,何柏身上被蹭了一点,王舒意皱眉,好好的浅色衣裳就给弄脏了。
他伸出一只柔弱的手,挡在何柏的身后,替他阻隔不少的挤推。
终于让两个人挤到了厢房门口,何柏回头看王舒意,衣襟都被挤乱了,袖子内侧翻了出来,他出言提醒,"你把衣服整理好。"
王舒意一听就知道自己狼狈样儿,伸手胡乱扯了几下,"你看这下好了吗?"
"领子。"何柏见王舒意三两下都没扯到,长手一伸替他掖了一下,"这下好了。"
门口的捕快看见两个走上前,立马拦住他们,"这里不能进。"
王舒意正要亮明身份,耳畔何柏说,"同是府衙的人,怎么不能进?"
他手上拿的是府衙的腰牌,"府衙暗探。"
门口的捕快让开路,虽然不认得这人,但是府衙暗探的腰牌还是认得,而且这人带着面具,看着好冷酷好无情好可怕。
"你哪儿来的这腰牌?"王舒意小步跟在何柏身边。
"你就当皇上给我的。"
王舒意不再深究,要是深究起来,这人需要搞清的事情恐怕不止这一块暗探腰牌。
屋内,捕快已经将现场围了起来。
"府衙暗探。"何柏拎着腰牌跨进去,在场的捕快纷纷错开身。
"这就是百业寺的住持?"王舒意蹲下来看,地上这人还维持着转动念珠的动作。
何柏找人拿了块帕子裹在手上,隔着一块粗糙的布料翻动着这具还没凉透的尸体,"脖子上这个窟窿应该是致命伤。"
王舒意看过去,那个伤口之深,"可这是什么凶器所至?"
"不清楚。"何柏站起身准备把手帕还回去,那捕快摇摇头表示不必了。何柏把手帕收好,看着那些人把尸体收走。
"不再看看了?"王舒意指着被白布盖住的尸体。
"不必了,剩下的就交给仵作。"何柏伸手蹭了下鼻子,忽然嗅到一点东西。
王舒意见他面色瞬间凝滞,"怎么了?"
"有股味道。"何柏又把手凑到鼻子底下,猛地发现这股味道极其熟悉。于是他把手凑到王舒意面前,"你闻。"
"什么?"王舒意老老实实的把鼻子凑上去,没把握好距离,鼻尖最开始有意无意的蹭到何柏的手指上。鼻尖的皮肤比手指的要细嫩,似一柔一刚,克制又纠缠。
"这是锦仙楼的醉五珍?"王舒意对这味道十分熟悉,今天上午刚吃过。
"走吧。"何柏拉着王舒意的手臂往外走,"回去听听你的人都查到了什么。"
王舒意出手去抚自己手臂上何柏的桎梏,不料被凉得一退。他看着何柏那个冷冰冰的面具,他的手为何如此冰凉。此时节已非春寒料峭,他穿得也不单薄。
00:07:47
静心
王舒意带何柏回了丞相府,阿言在院中等他。
三人进了书房,王舒意看着阿言,"查到了什么。"
阿言:"锦仙楼每日要从城外进菜,数量颇大。但是按照锦仙楼每日的供应来看根本用不到这么多。"
"多了多少?"何柏问。
"至少一个府。"阿言继续说,"除此之外,锦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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