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应,愣愣的抱着何柏,"阿柏,你怎么了?"
何柏双眼紧闭,浑身滚烫。
肖识清拨开人群,见王舒意还在就开口解释,"丞相大人,最近将军身体一直不舒服······"
"别说了,去找大夫。"王舒意看着他们把何柏放到担架上抬走,忽又意识到一件事,转头看着肖识清,"你们一直跟着的?"
"是。"肖识清答。
房中,左域溟在给何柏施针,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走来走去的王舒意,转头问肖识清,"这人干嘛来了?"
"王丞相是这次陛下派来和八部谈判的。"肖识清压低声音,"至于为什么在这里我也不知道。"
"你们在说什么?"王舒意看两人窃窃私语,又看了眼左域溟那吊儿郎当的样子,一时心头上火,"你到底行不行,就没别的大夫了?"
左域溟一听,冷哼一声,"哟,觉着我不行啊?你去找别人吧,看这天下还有谁能吊着他的命······"
"咳咳咳。"床上的何柏刚醒来,声音沙哑,"左域溟你给我闭嘴。"
何柏一说话,左域溟耸耸肩,手底下的药方写完就递给肖识清,嘱咐他怎么煎药。
王舒意走过去坐到何柏旁边,他脸上还挂着冷汗,面色苍白,"你这是怎么了?"
"他这是中······"左域溟话还没说完就被何柏的眼神盯得后背发寒,识趣的闭了嘴,"你自己问他吧。"
等左域溟收拾好东西出去之后,何柏才小心翼翼的开口,"你别······"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受伤还没好就跟我出去,还不告诉我?"王舒意声音带了点哭意,鼻腔酸涩,眼眶湿润,"说吧,你到底怎么了,最好给我实话实说。"
五岭坡一战到最后,只有哈律齐一部负隅顽抗,何柏的人一时拿不下哈律齐,最后还是何柏亲自披了铠甲提刀上阵,活捉了哈律齐。他背后中了哈律齐一箭,回赤城之后突然就浑身滚烫,内火灼心。寻常大夫看不出个什么。肖识清去清了回山圣手左域溟,银针一施,银蟾蜍一验才知道是中了毒。
肖识清连夜去审哈律齐,哈律齐只笑嘻嘻的告诉肖识清,"五日过去了,焚火之毒无人可解。",他笑,笑得放肆,笑得肖识清怒火中上,咔擦一下卸了哈律齐的下巴。
从哈律齐那里得来的消息传到左域溟耳朵里后,他捣药的动作停了下来,起身看着何柏叹了口气,"你可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何柏被他郑重其事的语气吓到了,脸上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不能治吗······?"
"太晚了。"左域溟掸了掸衣服上的药渣,"焚火之毒,五日后深入骨髓流动全身,除非脱胎换骨,否则无人可解。"
在何柏被焚火之毒折磨得昏天黑地的时候,他听肖识清说王舒意要来赤城,那一刻他的世界都清明了。
似乎不疼了。
左域溟还在院中和肖识清煎药,抬头看见站在不远处的王舒意走过来,"他还能活多久?"
"本来还能撑十来天,但现在看来还能活五六天吧。"左域溟的语气冷淡,他看过太多生死,对于焚火之毒这种阴毒的东西,他向来是希望病人能早日解脱。
"什么叫本来?"王舒意问。
"这你要去问他啊,谁叫他今天动武了。"左域溟不喜欢王舒意跟他说话的态度,扔了蒲扇往外面走。
王舒意听见他说动武,忽的感觉腰间的扇子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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