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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译看他露出笑容,自己也笑起来,大方帅气的。

“我爱你。”

很突然,康译就这样和他对视着说出来。

我孤独的世界和所有事物相遇,和你相遇。

“我也很爱你。”谢至安朝他凑去,很轻地亲在他的嘴唇。

他想,是的,这一切都很美。

而去爱是正确的。

(完)

00:22:44

后记

你好,感谢看到这里。

其实想说的是居然有人看完了,真的非常非常开心。当然也可能根本没有人。

下面大都是一些废话,可以不用太在意。也不知道会不会像《病鹤》的后记一样过几天就锁掉。

这篇文写得很糟糕,无论是哪方面,我之前一直想着要把“不建议观看”几个字放在简介,但最终决定还是让它就这样出现,因为虽然感到挫败,但我真的很爱康译和谢至安,感谢他们俩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成为我的一部分。

校园ABO//信息素转移综合征是写完《病鹤》的时候最想写的,当时自以为构思好了,但其实第一遍写得也很不行,我觉得ok,可以从头再来,所以就开始写第二遍。但后面和一起写文的网友因此发生了些事情,虽然是无意的,但责任确实在我,我非常可惜失去这个朋友,因为我本来就没有多少能一起冲浪玩更别说一起写东西的朋友。还有更多的是说不出的羞愧感。所以之前构思的所有又被推翻,我从名字开始重新写第三遍。那时候已经是十月份,很忙,有很长时间我都没有打开文档。

接着我又在冬天认识了很重要的人,然后在春天失去他。

我突然意识到或许每个人得先爱自己,才能够去接受或者给予爱。

今年夏天,我在医院待了半个多月去治疗过去四年。我希望能够对得起爱我的人,即使现在的我仍旧软弱、不敢面对、没有勇气,即使我还是很孤独,但或许我能重新开始。

我的管床医生有一天和我聊天,他说过去现在和未来的连续性,说或许一步一步我会变得好起来。我想起以前很喜欢的女孩给我写的便条,她说:“你会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活成了自己一直期待的样子。”

写谢至安的时候,他确实在我心中是独立的个体,但很难说我投入了多少个人的映射。不过写完以后,我想起看纳博科夫的第一本书时他写在前面的话:“众所周知,初次进行创作的人具有把自己的经历写进作品的强烈倾向,他把自己或者一共替代者放进他的第一部小说,这样做与其说是由于现成题材的吸引力,不如说是为了摆脱自我后可以去轻装从事更美好的事情。这是我接受的极少数的一般规则之一。”

写《病鹤》的时候,我拒绝承认这个规则,但写完《热潮》时,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不可避免的,不知道要摆脱多少次我才可以将那个旧的自我彻底放走。

康译是很理想的状态,但他并不是来“拯救”谢至安的,没有人能拯救别人。他懂得去爱,他有力量,不怕承担责任,这才是他最耀眼的地方。

这篇文很短,但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断断续续的,每次开始感觉都是不同的写法。大概需要尝试不受到外界的影响,即使没有人看,我还是得闷着头完成它。

大概正是我明白自己有很多不足,甚至有时候觉得自己就这么垃圾,还要故作深沉,才会带来一些痛苦。但我还是放不下,我还是要继续的。就像他们俩的故事并没有结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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